“昌和十二年,杜堇容收赵直三十万两,助其获翊麾校尉,从七品职;……
昌和十四年,杜堇容纵兵劫掠,虐杀俘虏;
……
永平元年夏,杜堇容不敬长辈安武侯杜赫坤,同日,杜堇容于酒肆大放厥词,有侮圣上英明……”
赵恒煦登基不久,地位未稳,就让大量密探对朝中众人进行暗查,没有想到被人利用,有关于杜堇容这些就是有心人送上来给他看。年纪轻轻就坐拥天下,赵恒煦狂傲中轻忽世家公侯力量,在尔虞诈中浸*上百上千年世家,不是简简单单武力就可以降服,当然也不是仁义道德就可以让他们感激,世家胃口太大,他们并不臣服于赵恒煦这个马上帝王,表面恭敬、内里已经开始诱惑勾结赵恒煦原本人马,看,这封密折不就是最好证明。
速走到赵恒煦身边,元宝很瘦,但是有张包子脸,圆滚滚看起来很喜气,当初广平王妃看中这点才把元宝放在儿子身边,和另外两位共同伺候长子。在赵恒煦面前,元宝胆小如鼠,和另外两位侍从相比,能力也很般,也因为他够胆小、够小心,所以他活下来,其他两个坟头上草都有人高。
毫无预兆,赵恒煦掐着元宝白面馒头样脸,脸上表情隐隐有着疯狂,语速很慢,两个字,个字个字蹦出来,“疼,吗。”平板结束,他要只是个肯定答案。
被扯着脸颊,元宝欲哭无泪,真很疼,眼泪都汪汪。“陛下,奴婢不疼——”咧着嘴,声音都变,说话都漏着风。
赵恒煦眉头皱,“说实话。”
眼泪在眼眶里滚滚,元宝从小伺候赵恒煦,知道他脾气,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出他满意答案,自己腮帮子就可以不要。“奴婢疼——”
密折中有关于杜堇容事不尽是事实,但不用,是假又如何,只要在年轻帝王心中种下疑心种子,再浇浇水、施施肥,就能够茁壮成长。
杜堇容原是上任安武侯杜赫乾独子,杜赫乾战死后,安武侯封号由杜赫坤继承,杜堇容也有叔叔杜赫坤抚养。杜赫坤并不是良善之辈,出于多种考虑,当时在岭南道当知府杜赫坤将年仅十四岁杜堇容送给赵恒煦,美其名曰在广平王手下多多学习,实际上是给赵恒煦当脔宠。
赵恒煦看到瘦
赵恒煦满意松开手,眉眼间酝酿着激动与疯狂,幽深眼睛闪烁着让人胆寒情绪,嘴角小幅度上扬,目光直直看着窗外,今天是中秋,真好,正好……
“出去。”
“喏。”元宝顶着红彤彤脸颊唯唯诺诺出去,带上门大气也不敢喘守在门外,皱着眉毛包子脸藏不住担忧情绪,双手不安绞动着,密折上内容元宝在收拾桌面时候不小心瞄到眼,顿时吓跳,林林种种全是不利于杜堇容事情,真假参半,其实不用全真,只要让陛下起疑心就行。心中无奈喟叹,小杜那尽心尽力对待陛下,希望能够得到个好结果。
殿内,赵恒煦双手撑着桌面,激动情绪很快得到平复,看着自己年轻有力手,赵恒煦抿起嘴唇,握起拳头,有力、健康,更重要是切才刚刚开始。
视线无意中看到褐色封面密折,赵恒煦眯起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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