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杜堇容叫喊着,疯狂叫喊着,手紧紧抓着连接自己脐带,他孩子,他宝贝,他唯能够紧紧抓住温暖,不要消失,不要离开!
……
杜堇容语无伦次说着自己光怪陆离梦境,心中恐慌越来越大,手紧紧抓着赵恒煦衣襟,脸贴着他胸膛,感受着温热胸膛下规律跳动,慌乱心渐渐得到救赎。
“堇容作恶梦呀,在你梦中,竟然如此可恶。”赵恒煦扯扯嘴角,艰难说道,他脸色苍白,嘴唇无力动着,眼睛直直看着黑暗角落,眼睛里光忽明忽灭,有着让人看不清说不明情绪。抱着杜堇容手还是那温柔,而另只空闲手却死死握着,不长指甲狠狠掐着手心,这样轻微疼痛根本就无法让他撕裂心平复二。
“陛下,是堇容错,不应该有如此梦境。”将梦境说完,杜堇容慌乱心才算是踏实,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毫无羞耻靠在陛下
杜堇容噩梦开始于雨林中独自奔跑,潮湿空气黏附在皮肤上,如同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,他不断奔跑着,腐臭、血腥味充斥着大脑,让人头晕目眩,耳边传来“嗖”声,脚上阵贯通疼痛,支箭穿透右小腿,穿透出来带着血肉箭头显得那样狰狞,却感觉不到多大疼痛,闷闷仿佛隔着层什。
不远处传来豹子呼啸声,杜堇容沉闷大脑传来阵喜悦情绪,随之变得更加昏沉,再次清明,梦中场景又发生变化,浓密雨林不见,出现望之不尽茫茫草原,突然那空旷,杜堇容迷茫看着草原尽头,仿佛天尽头,那遥远。忽然,身周传来马儿嘶鸣声,杜堇容转过身去,把弯刀迎面而来,他身体做出反应,手中不知何时出现长枪,挑拨刺,枪头穿过肉体撕裂声顺着红缨枪枪身传来,但他耳朵好像糊着层浆糊,所有传来声音都是那模糊,眼睛转,看到郝仁奋力击杀着敌人,可惜敌人真是太多太多,小段距离却像是隔老远,怎都无法接近。
郝仁痛苦嘶吼着,杜堇容恍惚埋怨,注意自己周围啊,不要拼命向靠近啊!
杜堇容看到郝仁脸上出现撕心裂肺表情,随之腹部阵闷疼,杜堇容心中晃,低头看到恐怖至极幕。蜷缩在怀中胎儿,稚嫩柔弱,脐带明明连在自己身上,自己却不能安心,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缓缓掉落,脚下出现个硕大深渊,孩子掉进去,连接二人脐带不断变长,连带着他也开始掉落到深渊之中。
无悲无喜抬头,杜堇容看到深渊外,痛苦悲鸣赵恒煦,心中竟然有着释然。
结束,结束……
不——
杜堇容奋力挣扎着,手拼命向上伸,不断够着赵恒煦,“陛下,陛下,救救,救救们孩子。”
痛哭失声赵恒煦不见,取而代之是冷漠、居高临下看着自己,嘴唇轻启,个淡漠“跪下”,让他心不断下沉,下沉。
黑洞洞深渊仿佛下子变成中秋夜那晚福宁殿,独自人跪在冰凉地上,受伤右脚阵阵抽疼,却没有胸口撕裂来得痛彻心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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