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间阵腥甜,赵恒煦面不改色咽回去,嘴角映出丝丝嫣红,很快消失不见。
说来说去,害杜堇容、害孩子,最大罪人是他自己,是他自己啊,就像杜堇容梦中样,在痛哭悲伤之后,他是那样盛气凌人,自然而然享受着杜堇容付出,还嫌弃着杜堇容毫无作伪爱意,哈哈,最大罪人啊,最大罪人竟然看着所有害过杜堇容人死才死,老天真是便宜他。
赵恒煦用下巴蹭蹭杜堇容发顶,杜堇容发丝柔软温润,就像他人样,让人爱不释手。堇容啊,老天给重来机会,就是让用此生来弥补所有过错,可是前世你受到痛苦,又怎弥补你二啊!
紧紧握着拳头松开,伸进被中握住杜堇容自然放置在身上手,突然手触碰到丝冰凉,凉到心底,那圆滑温润触感那熟悉。
赵恒煦心中惊,拉出杜堇容手对着微弱烛光看,心凉半截,“堇容堇容。”
怀里,脸颊紧紧贴着陛下赤、裸胸膛,脸红,手撑开就要做起来。
赵恒煦强硬不让杜堇容离开,单手抚摸着杜堇容单薄背,“堇容,以后要是再做噩梦就喊名字,如果对你不好,你就骂,骂到醒知道吗?”
“……哦。”
“堇容睡吧,守着你呢,不会再做噩梦。”
“嗯。”杜堇容听话闭上眼睛,紧贴脸颊是温热肌肤,耳边是赵恒煦有力而沉稳心跳声,由于梦中场景太过真实,杜堇容下子并无睡意,靠在赵恒煦怀中,静静享受着这刻宁静温馨,心中竟然冒出个念头,如果这刻宁静是永远那该多好。
“嗯?”杜堇容迷迷糊糊被叫醒,睁着朦胧眼睛仰头看着赵恒煦。
此刻杜堇容没有往日清冷自持,显得那样可爱,让他焦急心轻飘飘下,但更多却是自己怎都无法摆脱沉重。
“堇容,你看你手腕上戴着东西,什时候戴上?”杜堇容是赵恒煦抱着回宫,从内到外、从上到下都被他品尝个干净,杜堇容身上有什他不可能不
赵恒煦拉过丝被裹住杜堇容,只手有搭没搭拍扶着杜堇容背,安抚着杜堇容心绪,自己心却飘出好远。
杜堇容不知道,他说梦境是那样刺痛着赵恒煦心,因为这些都是真,真实发生在上辈子,遍又遍凌迟着赵恒煦在失去杜堇容后枯干心。
中秋夜迁怒罚跪、被贬凉州雨林击杀、草原势单力孤艰难突围,草原啊,那片广阔辽远安静草地却是赵恒煦日日夜夜噩梦,因为就是在对抗匈奴战斗中,杜堇容中埋伏,势单力孤,受到重伤,怀胎近七个月孩子没有,杜堇容也血崩而死,等消息辗转来到他手上时候,切都来不及,他连杜堇容最后眼都没有看到。
呵呵,后来他又做什,伤心之余竟然连他们长子都没有看顾好,不,他简直是混蛋,那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孩子血管中流着自己血,让那单薄无助孩子溺死在安武侯府深深荷花塘里,孩子定很疼吧,定是埋怨着他这个不负责任父亲。
多可笑啊,切都直到自己失去才知道珍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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