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挺邪门,扔它吧。”把抢过杜堇容手中手串,飞快往靠窗榻上扔,手串哗啦啦发出串声音后陷入黑暗,赵恒煦却能够敏锐捕捉到它身影,四周黑暗仿佛在慢慢褪去,它变成自己眼中焦点,本该上辈子带进地宫戴上堇容手腕手串怎会出现在这里,戴上他,堇容就会有片段式前世记忆。
赵恒煦猛地个哆嗦,心中慌乱,会不会,会不会杜堇容戴时间长,就会有前世全部记忆,会想起他是如何残忍对待他,然后越来越疏远自己。不要,不要这样,赵恒煦绝对不容许这种情况出现,前辈子珍爱有加、从来不离身手串,变成这辈子噩梦,恐惧、惊慌、不知所措,统统浮现在霸道强悍帝王心中,那样深刻。
“陛下冷!外面风大,快睡吧。”拉拉被子,感觉手中丝被薄些,应该让采薇明天换,这想着反而忘记询问手串疑问,赵恒煦好像很怕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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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天变,昨夜狂风带来今天大雨,清晨时分天黑压压如同黑夜,大雨倾盆而下,在地上砸出噼啪响声,
知道,但还是不死心问句。
杜堇容眨眨眼,定睛看向手腕,摇摇头,“不知道,陛下给堇容戴上吗?”白天赵恒煦说过那番话后,杜堇容慢慢开始改变自称,由属下属下改变成堇容,虽然还喊着赵恒煦陛下,但这样改变已经让赵恒煦很满意。“堇容将手串放在手袋中。”
行军打仗让杜堇容养成习惯,什重要东西都放在随身带着手袋中,赵恒煦眼睛扫就看到靠墙放着鎏金樟木箱子上平实无华手袋。
赵恒煦勉强扯下嘴角,听到杜堇容后面句话,心更加往下沉沉,“堇容什时候得到手串?”
“中秋夜那晚。”杜堇容调整下坐姿,让自己更加舒服些,“那晚属下正在……”
“嗯!”虽然很着急知道杜堇容是怎得到手串,但赵恒煦更加在意杜堇容自称。
杜堇容顿顿,改口道:“那晚堇容正在值勤,就有个小太监送串手串来,答谢堇容前段时间搭救之恩,堇容在他受罚时候说句好话而已,小太监放下手串就走,堇容只得将手串收入怀中,等再遇到那人还给他,可是不知怎,手串就戴在堇容是手腕上。后来陛下让元宝来找堇容,堇容去往升平殿路上,路上脑袋昏昏沉沉,有好多片段塞进脑中,仔细回想却又抓不住分毫。”
赵恒煦紧张吞咽下口水,“堇容什都不记得?”
“嗯。”杜堇容认真点头,他那时候整个人都很恍惚,明明知道陛下在和自己说话,在……在亲吻自己,却就是神情恍惚仿佛灵魂站在体外冷冷当着旁观者。“陛下,这手串奇奇怪怪,堇容自此就没有戴过,让元宝找过那小太监,也不见踪影,就直收在袋中。好奇怪,怎又戴在手腕上?”
说话间,杜堇容就去摘手串,平淡无奇米色蜜蜡手串应该是常年佩戴,珠子显得圆润,透着润泽通达感觉,古朴大方、又不显得沉闷凝重,温和仿佛位慈祥长者慈爱看着自己,目光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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