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堇容想得欠妥。”
圆润米色蜜蜡珠子里什都没有,如果硬说要有什话,赵恒煦形容下,那也就是珠子里小细缝什吧。
“堇容你看到里面有云雾?”赵恒煦从杜堇容手中接过手串,紧紧握住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珠子膈得手掌生疼。他早晨时候明明带着手串出门,特意绕远路,狠狠扔进太液池中,绝对不会有假,但现在本该沉在太液池内手串却又出现在杜堇容手中,太邪门,弄得赵恒煦都怀疑早晨所做切仅仅是自己在做梦。
“嗯。挺漂亮。”对身外物杜堇容不是很在意,看赵恒煦拿过去也就不多说,“陛下,十月底恩科只开文举?”
“是,武举需要花费人力物力太多,就算是隔半个月再办也会造成混乱,毕竟国中未稳,很多东西做起来颇有些拙荆见肘感觉,先开文举招纳闲才能士再说。”上辈子赵恒煦坚持文武共举,弄得文武都出现很大纰漏,反而得不偿失,还不如武举放在来年,那时候国中稳当些,该除去人大概也没。
赵恒煦看着杜堇容,他雄鹰应该在自己能够够得着范围内展翅飞翔,武举之后就应该给杜堇容个施展才能舞台,那可恶男宠之名必须除去,属于杜堇容东西应该归还,渐渐在世人眼中,杜堇容会是和他比肩站立最有资格人。
“陛下,堇容想过,这条并不好,不允许世家子弟参加科举。”这是有臣子递交上来奏章,杜堇容替赵恒煦批阅鸡毛小事奏章外,赵恒煦也逐渐让杜堇容看涉及国家大事奏章,把自己看法写在小纸条上。
“哦,堇容说说自己看法。”赵恒煦感兴趣看着杜堇容,杜堇容同自己样不喜欢敝帚自珍世家,世家霸占着资源,为家族利益可以对抗皇室,让更多平民百姓受到欺压。南征北战中,杜堇容看到太多世家子弟仗着自己权势欺压百姓,十分不喜世家嚣张跋扈。
“陛下,开科取士,主要就是招纳闲才,打破世家对人才垄断,对官位霸占,但寒门子弟寒窗苦读,读书就是为做官,眼界有限,做官后很容易被权势利益所诱惑,有部分人不是贪得无厌,就是被权利迷晕眼,真正能够坚守抱负人凤毛麟角。而世家。”杜堇容顿顿,不自觉舔下嘴唇,干,赵恒煦倒杯温开水递上,杜堇容自然而然接过,抿口,“世家子弟从小被教养着做切都是为家族利益,真心为朝廷者少,但他们眼界开阔,所想所思都更为大气,有着眼大局观念,想来更加容易为国家贡献力量。”
感觉到赵恒煦眼睛动不动看着自己,杜堇容脸羞恼染上红晕低垂下头,声音也小些,“陛下,堇容说多有不对,请您不要见怪。”
“怪你什,堇容说很好,世家有世家好与坏,寒门子弟有寒门窘迫和优势,堇容分析得很好,像……”翻奏折看下,是吏部左侍郎左峰送上来,“像这本奏章中所说,将世家子弟拒在科考之外,也是给寒门子弟创造机会,毕竟世家有更多资源培养更多优秀子弟,这是寒门所不能够比,让世家参加科举,最后说不定前三甲都是世家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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