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叔,当得当得,晚辈给您行个礼有什受不起,您说受不起可不是折煞奴婢吗?”元宝笑着指着食盒,“里面还有郝依刚学会做荷包,给您和郝仁。还有几样点心,都是您爱吃,公子特意让奴婢准备。”
“嗨,公子还为奴劳心,真是,真是……”又有几天没有见到杜堇容,赵叔心中甚是挂念,郝依又受寒伤风,不然还有这丫头时不时过来说下公子情况。
“赵叔,让公子知道您这般不是要难过吗!东西收起来吧,有什要奴婢带给公子,都拿出来,不用急,连天下雨,陛下也给奴婢放小半天假,奴婢就在这边过,赵叔可不要嫌弃奴婢麻烦。”
“怎会,怎会。”赵叔高兴拎着食盒进去,他有好多东西要给杜堇容。
今天赵恒煦上完朝后就回福宁殿,不去哪里,让他送东西到平秋所也就顺带着给他小半天假,吃午饭再回去。平秋所内目前住着四个人,赵叔、郝仁、武善终和白芷,赵叔和郝仁是因为杜堇容才进宫,武善终孤家寡人个,人吃饱全家不饿典型,锦衣卫主要办公场所在掖庭殿外殿,他为方便也就住进平秋所,白芷也是孤身人在京中,身边也没个亲人,生活自理上典型无能青年,为方便照顾杜堇容、接受赵恒煦传唤,理所当然住进宫中。
杜堇容心中敲头,他怎就没有想到这点。
“不,堇容想到,但是没有深想而已。”
赵恒煦和杜堇容二人讨论着国事,间或说些家事,言笑晏晏,外面大雨劈哩啪啦下着,那大,却不能影响他们二人心情。
大雨在第三天时候变成淅淅沥沥小雨,仿佛是在嘲笑赵恒煦多此举主张,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不得而知,但在朝廷上明里暗里说陛下做事情容易冲动、考虑不妥大有人在,赵恒煦都笑之,看着外面稍微散开些云层,还有貌似逐渐减弱雨势风势,翘起嘴角笑笑。
“陛下,您为百姓着想真很好,未雨绸缪未尝不可,大雨不下不造成伤害不是更好,免得有更多人受到灾害。”杜堇容站在赵恒煦身侧,同看着外面风雨。
元宝、郝仁、武善终、白芷,四个人正好凑桌麻将,天雨无事,还有什比码长城更加快乐。霹雳啪啦,洗麻将声音比
赵恒煦脸上笑容变得灿烂,伸出手搂住杜堇容,脑袋放在杜堇容肩膀上蹭蹭,感叹:“又有多少人像堇容这般想啊!”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层,灾难不来不是更好,就算是他所做切都会沦为笑柄,那也是未雨绸缪,总比灾难来让更多人受到伤害来得强。
“肯定有,只是他们没有说而已。”杜堇容轻轻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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掖庭殿平秋所,元宝提着食盒走进来,看到赵叔就笑着行个礼,“赵叔,公子让奴婢来看看你,给你送些东西,天冷,赵叔手肯定开始麻痒起来,公子让人谋好膏药,您平时多用用。”
“元宝公公不用行礼,奴受不起。”赵叔笑着接过食盒,眼眶有些湿润,“劳公子挂念,奴在宫中生活很好,白御医还给奴配膏子,痒就用,手指现在好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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