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恒煦淡笑不语,上世也是差不多是这个时候,他要追封先父先母为皇为后,也就是皇叔公出来说那句“不仁”而未能成行。
皇叔公是个很健谈老者,性格开朗、学识渊博,年轻时走过不少地方,对社稷民生很有其独特理解,让赵恒煦受益匪浅,之后赵恒煦时常来看望皇叔公,有时候还带着杜堇容,直到他们大儿子出生他们才算是知道皇叔公那心偏得很,因为皇叔公最拿手是做各种美食,而能够随随便便吃到皇叔公做美食就只有那小家伙,这些都是后话,小家伙还在他爹肚子里睡觉觉呢。
第二日是小朝会,赵恒煦听取大臣们汇报,解下国计民生,经过大雨京畿带房屋倒塌千余间,死十来人,失去房屋百姓均得到妥善安置,已经解过情况开始着手房屋重建。这和上世房屋倒塌不计、死伤千人比起来,好太多太多。
“雨后可有病症出现?”散朝后,赵恒煦在御书房内和林相、六部尚书等大臣就某些政务做进步商讨,听京兆尹回话后赵恒煦问道。
“禀陛下,目前各个坊市并未有疫病上报,臣已经让各个坊长、市长等注意坊市内情况,有疫情出现就立刻上报。”
下去。
“呵呵,老朽太俗,这茶是大相国寺那老和尚给老朽,真是弄不懂苦巴巴东西那老和尚怎就喜欢得紧,当宝贝供着。”
“……”
“呵呵,老朽话多,其实陛下挺好,只是当皇帝必定掀起杀伐,戾气太重,对天下苍生并不是好事,但……”老者意味深长看赵恒煦眼,“有些事情重来遍并不会有太多变化,却会多出很多变数,陛下会有个好儿子。”
赵恒煦心中跳,老者眼睛深邃悠长,仿佛在这双眼睛下藏不住任何东西。
“嗯。”赵恒煦满意点头,转头对礼部尚书说:“叶卿,应事务安排如何?”
礼部尚书叶文韬是个严肃中年人,可惜这人并不为赵恒煦所用,他们叶家都站在赵恒煦对面。
叶文韬起身回答:“禀陛下,已经安排妥当,等三天后黄道吉日就可以开麒麟殿,迎先皇先皇
“陛下何不从它来处找寻心中答案,老朽可帮不陛下多少。”老者习惯性端起饮杯喝口茶,随后咧着嘴苦大仇深般咽下。
赵恒煦拱手,下滑衣袖露出手腕上那串莹润手串,老者眼睛微不可查眯下,闪过道意味不明光。“朕明白,还请皇叔公多多为江山社稷着想。”不要跳出来说什仁义道德,“过几日是吉日,朕将请先父先母牌位进麒麟殿,到时候请皇叔公主持。”
皇叔公是目前皇族中辈分最高,声望也大,得到他肯定,对赵恒煦来说极为重要,上辈子那些个世家门阀能够站出来就差指着赵恒煦鼻子说他不仁,就是因为有皇叔公席话。他已经很少出来主持祭典,赵恒煦父母牌位进麒麟殿能够请他出马,那就表示皇叔公愿意站在赵恒煦身边,经过十年诸王动乱,皇族中也没有剩下多少人,有皇叔公震着他们比用权势靠着更加有效。
不用皇叔公做什,只要他表个态、不说话就行。
皇叔公笑着眯眯眼,“陛下言重,这都是老朽应该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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