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晨蔚惶恐,“父亲,儿子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父亲身子向不好,儿子恐身边伺候不尽心,伤到父亲。”
叶文筹嗤笑,“是身子不好,但也不是傻子、哑巴,身边人还用不着你来教导,身为人子当尽好人子本分,不得有任何逾矩,知道吗?最近课业如何?们家虽然是世代公侯,不用通过科举谋个出身,但没有本事连守着祖宗留下基业都不行,你是世子,更当好好努力。”叶文筹难得,次性说这多话。
“是,儿子最近读……有很多进益。”叶晨蔚老老实实听着父亲训话,将自己最近都读什书,有什理解都告知叶文筹。
叶文筹点头,表示满意,“学问上做得不错。平时有什事情,也可以和父亲说说,父亲虽说身子不好,但脑子是好。”叶文筹自嘲笑,“你们现在什都瞒着,真把当聋子、傻子!”
“父亲,儿子没有这个意思,平时也没……”叶晨蔚突然顿住,眼前浮现出心蓝说起父亲时模
听完心蓝话,叶晨蔚路无言,他从来就不是个有主见人,父亲身体向不好,他但凡有些事情都是向二叔请教,请二叔做主。叶晨蔚母亲也是个柔和,根本就不管内宅之事,弄得叶晨蔚都快要忘记他父亲才是忠国公,他母亲才是忠国公夫人。
路无言来到正院,叶文筹难得不是躺在床上,而是靠在美人塌上正看着书,身上盖着厚厚毯子。叶文筹面色泛白,人显得很浮躁,身子在厚重毯子下不耐扭动着,手中书根本就没有看上几页,正好看到心蓝进来,叶文筹烦躁挥推伺候在边侍女。
“心蓝回来,奶香窝窝呢!”叶文筹撑着坐直身体,急切询问着心蓝,连在心蓝前头进来独子都没有理会。
心蓝柔和笑,将食盒放在茶几上打开,端出碟子小窝窝头,窝窝头小巧精致,也就桂圆大小,是用精细细面掺杂些玉米面做成,软嫩可口,奶香十足,还极好刻化。“国公爷,大厨房马、奶、子也不多,心蓝也就做这些个。”
“无妨无妨。”叶文筹紧盯着奶香窝窝,心蓝话音刚落,手中碟子就被他抢去,急切吞三四个,快速嚼几口就吞下去,连着吃七八个,碟子里就剩下零零星星四五个,叶文筹手上动作才停下。“唉,腹中早就饥饿,心蓝你要再不来啊,爷就要被饿死。”叶文筹面色变得红润,精神气都好很多,仿佛和个体弱普通人没有什两样。
“呸呸呸,国公爷尽胡说,爷可是要长命百岁。”心蓝端着碗杏仁茶在边伺候着,看叶文筹吃得差不多,才奉上茶饮,“爷润润嗓子,以后心蓝多做些容易保存点心备着,国公爷要是饿,可以随时吃些。”
“对对对,以前怎没有想到。”叶文筹接过心蓝奉上杏仁茶喝口,淡淡甜香,从口中直暖到五脏,十分舒适。
“这起子奴才都不好好照顾父亲,养你们何用!”叶晨蔚听父亲话,气愤骂道,院子中包括心蓝在内所有伺候着都跪下来。
叶文筹放下茶碗,“脾气大,都到父亲这儿来耍威风。心蓝起来,你向用心,爷知道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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