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文筹深吸口气,“唉,叶家已经陷入困境,陛下显然是看不惯世家把持朝政,想用叶家动手,如果们稍有不慎,叶家就将是下个卫国公。”
“是……”
随后叶文筹更是将叶文韬骂番,如今叶家困境都是因为叶文韬激进,让以后家中但凡发生什事情都要和他说,不得有任何隐瞒。叶文韬阴沉着张脸回到房中,甄氏倒茶水,“二爷,怎?”
“啪——”叶文韬重重拍打茶几
样,还有父亲刚才自嘲笑,他父亲可是忠国公啊,这个家真正家主,难道真什事情都瞒着他吗?回想到二叔二婶在家中当家作主样子,连母亲要个什东西还要经过二婶,向来不在乎外物叶晨蔚心里面不舒服。捏着袖子中信,叶晨蔚说道:“父亲,安武侯长子杜子德给儿子这个东西。”
从袖袋中拿出信展开递给叶文筹,叶文筹细看,眼睛微眯,“原来是这样,陛下还真是情种,放着那许多如花似月姑娘家不要,偏偏要个男人。呵呵,这安武侯也真是狠那,为爵位竟然将亲侄子送给男人当玩物,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,呵呵,真真是好笑,知道此事也就可以恶心恶心陛下,难道还想威胁陛下不成。”叶文筹嗤笑,“还敢在信中言明与家共举大事,大大蠢货,大事都应该徐徐而图之,操之过急,只会死无葬生之地。”看向叶晨蔚,“当初和你二叔说过,叶家出过两任皇后,你姑姑更是稳坐慈宁宫,已经是烈火烹油之势,新皇登基,更应该低调做事,你叔叔倒好,将珍儿、丽儿同时送进宫中,现在瞧瞧,陛下本就是断袖之人,她们想要笼络住陛下心,难呐。如今最主要还是要个孩子傍身,最好是皇子,那可是陛下长子。”
叶晨蔚惊讶于父亲精神如此之好,心中欣喜,父亲身体越来越好!听父亲通分析,心头直跳,家中好多事情已经和父亲知道不样,硬着头皮打断父亲话,叶晨蔚说道:“父亲,陛下已经厌弃叶家。”
叶文筹眉头皱,他生病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什?“细细说来。”
“是。”叶晨蔚将珍妃之事、赵恒煦如何对待叶家等等都说,末还说道:“儿子观陛下并不是真正短袖之人,他待丽妹妹如珠如玉,还让丽妹妹回家省亲,平时就去丽妹妹玉堂殿,据说陛下还要升丽妹妹位分,想来有丽妹妹在陛下面前,陛下还不会厌弃叶家。”
“糊涂,个庶女,岂是嫡女可以比,丽儿姨娘定要好生看管着,不得有任何……”
还没等叶文筹说下去,叶晨蔚就说道:“丽妹妹姨娘几月之前就没。”
叶文筹紧紧抓住扶手,深深吸口气,“糊涂,糊涂,把你二叔找来,快。”
“是,是,父亲息怒,儿子这就去找二叔。”
叶文韬很快就来,叶文筹让他将最近家中大小事情说来,不得有任何遗漏,叶文韬看已经不好隐瞒,于是详细说来,他毕竟明面上主持着叶家,知道事情要比叶晨蔚知道更加多,“大哥,事情就是如此,唉,丽儿怀有龙种啊,就因为陛下不要,硬生生将丽儿……丽儿啊!”说到伤感之处,叶文韬几次哽咽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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