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张御史说王朝燕大人治家不严,他小公子曾经逛花楼被关过,故此当门下省尚书有待商榷。”王朝燕之前是御史言官,他儿子曾经逛花楼,在赵恒煦派人整顿*员作风、清查青楼楚馆时候被抓过,还挨板子。
“写‘朕知道’就行,这些御史言官让他们做事时候,个个怕得要死,不要他们废话时候,倒是蹦跶厉害,折子倒是送得快。”赵恒煦嗤笑,手上动作温柔按揉着杜堇容右脚,注视着包扎好右腿小腿眼神暗暗。
心头出现丝迷茫,有些事情还是发生,比如杜堇容受伤右腿,上世不就是这条腿嘛!难道,命运还会按照既定轨迹走去,不,赵恒煦在心中坚定大喊,他不容许。
上世,南蛮诸部犯边,身为凉州昭武校尉杜堇容不得不出战,挺着即将临盆肚子奋战在丛林之中,赵恒煦都无法想象杜堇容是如何躲过敌人死死纠缠,独自人将两个孩子生在漆黑山洞之中。赵恒煦心在滴血,他就是个混蛋,上世他都做什!
“陛下,陛下……”杜堇容拿另本折子读给赵恒煦听,却久久没有得到赵恒煦回应,遂喊道。
梦中场景如此真实,真实得仿佛这辈子都是假,赵恒煦抱着杜堇容,贪婪汲取着他身上温暖,慌乱心才渐渐平定。尴尬擦去眼角泪水,赵恒煦把头从杜堇容怀中抬起来,轻轻在杜堇容唇上印下个吻,“感觉怎样,身体好些吗?”
杜堇容没有再去追究赵恒煦梦,既然赵恒煦不想说,那他也没有必要去追问,“堇容感觉很好,陛下你眼底都是黑青,眼珠里还有血丝,再睡会儿吧!”
赵恒煦伸个懒腰,“不,堇容抱你到园子走走,天到晚待在殿内里面也不舒服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让采撷她们穿戴好衣服,赵恒煦用大氅裹住杜堇容,抱着杜堇容在到园子里走走,虽然赵恒煦觉得在闲暇之时抱着老婆孩子逛园子感觉很好,但杜堇容却点儿都不舒服,不说身高、肚子问题,就单单面子,杜堇容都觉得掉地。透过大氅帽子沿看到赵恒煦充满笑意脸,笑意中有着浓浓幸福之情,不知不觉间,杜堇容摸上自己脸,嘴角也肆意上扬着。
赵恒煦惊,因为陷入梦境思绪回归正轨,睁大眼睛看着杜堇容,嘴巴上僵硬问道:“堇容怎?是弄疼你?”
“没有。”杜堇容摇头,目光有些犹疑看
“怎?”赵恒煦抱着杜堇容坐在亭子中,注意到杜堇容动作,低头问道,恰好看到杜堇容脸上笑容,心中也欢喜起来。
杜堇容靠坐在赵恒煦怀中,摇摇头,“没什,好几天没有出来走走,感觉很舒服。”
赵恒煦隔着大氅斗篷用下巴蹭蹭杜堇容头顶,“堇容喜欢就行,经常带你出来走走,好吗?”
“嗯。”
晚间赵恒煦挽起袖子拿个小杌子坐在杜堇容面前,掬起捧水小心翼翼淋着杜堇容右脚。姜昊给方子从今天就开始用起,淡淡药香,不刺激,带着柔和苦涩味道。杜堇容没有受伤左腿泡在泡脚桶内,而受伤右腿赵恒煦亲自拿着湿润布巾遍又遍擦拭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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