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堇容低垂着头,松散发垂在后劲上,黑白对比越加明显,让赵恒煦心紧紧。
“陛下,堇容可以用手……”杜堇容被逼得无法,只能够小声再重复遍。
赵恒煦高兴几乎要将杜堇容抱起来狠狠转上几圈,在情、事上向是他主动,杜堇容基本上被动接受着,虽然两人向贴合,但赵恒煦还是觉得有那丝违和。现在,就是现在,杜堇容竟然主动说起给他用手,哈哈,赵恒煦高兴就跟三伏天吃冰般畅快,整个人都轻飘飘,胯间欲望越加高昂,小赵就跟上春、药般,弹两下,跃跃欲试。
情、事是美好,赵恒煦同样给杜堇容纾解下,也许是舒解,杜堇容今夜睡得很好,但赵恒煦反复得睡不深沉,夜间时常惊醒,每次惊醒后只有确定杜堇容在自己身边安然无事,才会躺下重新睡下。有次赵恒煦梦到杜堇容难产,倒在血波当中,吓得那夜就没有怎合眼,甚至愚蠢去试杜堇容呼吸,感受到平稳呼吸,才算是安稳。
眼见着,赵恒煦瘦下来,福宁殿更是不能够大声说话、惊乍,现在赵恒煦就是惊弓之鸟,受不得任何惊吓。与之相反,杜堇容好吃好
赵恒煦发红眼眶,到底没有将“怎”问出来。
八宝琉璃灯下,杜堇容妍丽面庞变得格外柔和,英气却不刚武,温柔却不柔弱,让人格外着迷,“堇容,会对你好,用生。”赵恒煦轻柔捧起杜堇容右脚,在大脚趾上落下个柔和吻,轻轻,但刚才那瞬间触感却缠绕在脚趾上,脚趾动动,带着羞怯内勾下。
杜堇容整个人都烧起来,脸都红,红晕爬上耳朵,蔓延至脖子,给杜堇容更添几分颜色。杜堇容脚并不是多好看,因为长年习武征战,脚底上还有着厚茧,但杜堇容浑身肌肤都十分好,触摸感觉如凝脂般,紧实、弹滑,让赵恒煦欲罢不能。
在赵恒煦眼中,杜堇容切都是美好,那些个从头到脚保养着女人比不上杜堇容根小脚趾。
身体不自觉产生变化,看着灯下杜堇容,赵恒煦喉咙紧紧,“咳咳。”掩饰性咳嗽两声,赵恒煦拿过侧干燥布巾,布巾已经在炉子上烘暖,用着温度刚刚好。
“堇容是在长榻上看会儿书,还是到躺到床上去。”赵恒煦说话时候根本不敢看杜堇容,眼神总是游移在杜堇容身边物体上,说话动作时候都显出几分不自然。
杜堇容将伤腿平放在榻上,另条好腿平曲着放在身侧,启唇轻盈笑,手中折子掉下来,他身子前倾,靠进赵恒煦怀中,手顺着赵恒煦衣襟钻进去,感受到赵恒煦身体越加紧绷,杜堇容脸上红色没有褪去,反而越加明显。
内殿内早就只剩下他们两个,赵恒煦浓重喘息声十分明显,他还没有禽兽到为自己己之欢伤害杜堇容地步,强撑着抓住杜堇容作怪手,带着喘息吃力说道:“堇容,停下。”
杜堇容抿嘴,含糊说句。
赵恒煦眼睛蓦然睁大,里面迸发出灿烂光芒,不可置信要求杜堇容重复边刚才话,“好堇容,你再说遍,再说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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