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甯信坐在杜堇容怀中,掰着饼子沾着汤吃,看到二哥哥乱头发,咯咯直笑,“爹爹,爹爹。”这是让爹爹看哥哥呢,哥哥多好玩啊!
入夜,栖霞镇最好客栈内,赵恒煦和杜堇容仔细看着舆图,赵恒煦说道:“泰赤乌部在十数年前是草原上最大部落,其首领公正大义,为人豪气,很受人信服,但其死在场时疫中,事发突然,他几个儿子各有野心,泰赤乌部从此分崩离析,再无当初草原之雄风光。”
老首领当初死时候,四十未满,正是男人最强盛岁月,任其发展,泰赤乌部就是今天固伦耶尔部,只可惜他死,死在时疫之中,时疫只是偶然罢,十数年前,宣帝当政,中原混乱,自己都管不好,怎可能去管别人。
遍,“妈呀,当时老子吓得差点儿尿裤子,但是听说过他们有养种狗,鼻子特别灵,闻到尿骚味岂不是,bao露,怎也得忍着。们几个啊,过好久才爬起来,就那个时辰时间,感觉跟过百年样,骨头都长地上。们大着胆子到泰赤乌部那边去,发现他们是随草放牧到那边,男人女人杀地,血啊……”
汉子后面话,对于赵恒煦和杜堇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汉子毕竟只是个行商之人,解也就是表面东西,至于固伦耶尔部为什要出动兵马屠杀泰赤乌部,泰赤乌部落有什特别之处等等等,在汉子话中都没有涉及,反而因为汉子细致回忆变得更加迷雾重重。
赵恒煦和杜堇容面面相觑,赵恒煦点点头,二人暂且将此事放下,专心吃起东西,赵甯章和赵甯裕毕竟要大些,身为皇子启蒙读物中就有帝国权术,特别是沉稳赵甯章,他是赵恒煦心中指定继承人,接触到更加多,也更加明白汉子话意味着什。只是孩子还无法彻底明白这件事意味着什,但是不妨碍他们对此事关注,赵甯章眼睛转动下,低着头安静啃着羊肋排,肋排上撒着孜然烤制,吃起来还有些芝麻香味,刚才还吃得特别高兴,现在却显得有搭没有搭,有着心事啊。赵甯裕大口大口啃着羊腿肉,眼睛中有着跃跃欲试,比起哥哥来,他更加喜欢武艺,励志要当个像爹爹样大将军,大杀四方,犯领土者,虽远必诛,这是他记得最牢句话。
脚用力往前踢踢,恨不得夜之间就长大,成为威风凛凛大将军,像父皇那威武,将匈奴打片甲不留,欧耶。踢得时候用力过猛,下子踢到坐在旁边父皇小腿。
赵恒煦皱眉瞪他眼,“好好吃饭,兴奋个什劲儿。”
赵甯裕咧嘴笑笑,讨好对赵恒煦说:“父亲,们要去草原吗?”
“去,但是不带着你们。”两父子说话时候脑袋凑到块儿,跟做什坏事样。
“啊?!”赵甯裕失望大张着嘴巴,满脸不可思议。
“好好吃饭,和爹爹也只是到草原上骑骑马而已。”赵恒煦摸把儿子脑袋,扎着小揪揪头发都被他粗鲁弄散开。
赵甯裕嘟着嘴,护着自己小揪揪,他对自己小揪揪已经厌烦死,总是被父皇、小叔叔弄乱,求救看向杜堇容,可怜巴巴喊道:“爹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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