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武城笑看着邵渝,捏捏他手,“你倒是比那二人要聪明多。”
邵渝笑笑,没有说话,反手握住聂武城手。
聂武城:“……”感觉邵渝较之以前腼腆,现在好像更加……大胆些?
他忽略心中那奇怪感觉,继续道,“蕲王这人看起来确是与世无争,可谁又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,前些日子,暗探来报,说他见个人,可那人偏偏是繁玥阁人。呵,如今太子根基尚浅,虽已确立是储君之位,但各方势力都不甚服他,大家在私底下做小手脚,不都是心知肚明吗?”
聂武城叹口气,“想必待太子登基之时,又是场腥风血雨。”
丁子栖接住后定睛看,“这是……你手令?”
“对,见此牌犹如见,你大可放手去查,无人会拦你。”聂武城淡淡道。
聂武城眼中有新奇之意,“哥,你还有这种好东西,怎不早拿出来。”
“给你?你就又要在外面胡作非为。”聂武城有些无奈。
“怎会!要是有这个令牌,就可以把那淮颐坊中五位怜芬全部包下来,她们就不用再卖身。”
“哥,哥!”随着阵匆匆脚步,聂莲城与丁子栖推门而入。
而聂武城正端坐在书房中批改军务,邵渝在旁安静磨墨帮忙,看到两人闯进来,聂武城问道,“五石散事情查清楚?”
丁子栖举起手中两本账册,“武城,药房与官府五石散流入账册均无出入,但是们不死心,对比药房开单子,最后终于发现有股五石散不知所踪。”
聂莲城双手锤,眉飞色舞,“派去监视淮颐坊鸨妈人有新发现,那与鸨妈交接五石散人,曾是蕲王府里人。可后来不知何故被蕲王驱逐。”
聂武城眉毛挑,“所以说,你觉得此次五石散之事与蕲王有干系?”
邵渝点头称是,“将军,你不是太子党人吗?只要你心扶持,想必不会有太大风浪。”
聂武城苦笑道,“兔死狗烹,谁知道又会是什下场
聂武城笔顿顿,“你要是敢如此,那甚好,便把火把你房间给烧,晚上你就去陪二黑睡吧。”
邵渝与丁子栖皆手拢成拳去遮挡嘴边笑意。
“哥,你怎这样!”聂莲城不满跺跺脚。
“好,你们二人莫要再耽误时间,速去速回。”聂武城摆摆手赶他们出去,很是嫌弃样子。
待丁子栖与聂莲城出去之后,邵渝这才道,“将军,这事情应该与蕲王无关吧,您是不是只是在寻个由头要查查他?”
丁子栖摇摇头,“不是,觉得这事情有蹊跷,蕲王为什要做倒卖五石散这事啊,这不是自找麻烦吗?完全没有必要啊。蕲王直安分守己啊。”
聂武城笑下,“既然疑惑,又何不查个清楚。”
丁子栖有些犹豫,“这种事情不好摆在台面上来讲吧,暗中查清楚不就好,何必与蕲王正面冲突。”
聂武城继续低头批改军务,边改边道,“若不当面查个清楚,要是有宵小之辈从中作梗怎办,这是为蕲王好。蕲王识得大体,不会为难你。”
说着,聂武城对邵渝吩咐几句,邵渝点点头,从书架小箱子拿出来块令牌。聂武城接过令牌,把扔给丁子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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