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成是在做梦。”梁怀整理下衣服,拉开休息室门,走出去,很快,陈熠安从他旁边挤过去。
网吧老板面容年纪也不大,但头发有点早秃,有点胖,但看起来很和蔼,正在大口吃着汉堡。
梁怀二人睡到中午。
陈熠安个箭步冲过去,急道:
“请问,刚才们睡觉时候,您进来过吗?”
陈熠安叉着腰,“你就是亲人,可不能赖账。”
梁怀:“证据?”
“就是在火锅店厕所里……”说着,陈熠安声音越来越小,厕所怎会有监控呢,又何来证据说,他猛地拍大腿,“你等着,昨晚你劣迹斑斑,自知有愧,还给写承诺书来着!”
然后梁怀就看着他把裤子口袋掏出来,还把床掀个遍,躺椅都快拆,趴在地上摸来摸去。
“咦?记得放这啊。”
陈熠安声音有些颤抖,“停!你停住!你再近点,就要喊啊!”
梁怀凝视着他双眸,“别怕,会对你负责。”
陈熠安吓得魂不归位,“、哦,不,不用你负责,你先起来!”
梁怀手放在陈熠安裤腰带上,吓得陈熠安浑身抖抖。
“傻子,衣服都穿着,你裤子也穿着,下回演戏演足点。”两人近得,梁怀额头快要抵着他额头。
“那样,是哪样?”梁怀瞳孔微张。
“就……”陈熠安顿下,结巴好会儿,“就、难以启齿,学长你自己,自己脑补下吧,总之不堪入目,惨绝人寰,你不负责不是人那种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梁怀就翻身从床上下来,理理头发,伸伸懒腰。
陈熠安懵懵地看着他,“和你说话呢!”
梁怀觉得喉咙有些干,找到夜班放在这里矿泉水,喝大半,方才勾起唇角,“不可能,是醉,不是疯。”
老板
“东西呢?!”
“啊啊啊怎找不到??”
“梁怀你有没有看到啊!!!”
梁怀语气莫名其妙,“你觉得呢。”
陈熠安连房间里杂物都翻,就是没看到那张餐巾纸,他哭丧着脸,“难道是梦里你给写?不可能啊,昨天就喝半瓶,还是啤,按酒量来说不可能这差劲啊……”
陈熠安怔下,“那你刚才副吃惊样子……”
梁怀揉揉他刘海,起身拉开和他距离,“配合你演出。”
陈熠安泄气,也坐起来,拨弄着被他弄乱头发,忽然想到什,毛又炸起来:
“可你昨天是真,真亲,这,就在这!”他戳着自己右脸颊,戳个不停,白皙肌肤上被自己戳出个红印。
梁怀看着那个红印,蹙眉回忆下。
感觉有被嫌弃到陈熠安,气愤捏拳。
“你昨晚醉得离谱,什都不记得,你兽性大发你知道,你看看现在这样……靠!你干嘛?!”
梁怀忽然猛地附身过来,双手撑在陈熠安耳畔两侧,无限逼近他脸,整个折叠床承受不住般晃晃。
对方炙热吐息打在陈熠安鼻尖,后者下意识地屏住呼吸,双手抵着梁怀胸口,想要推开,可梁怀却用很大力,他越推,梁怀靠得他越近。
“你知道真正兽性大发是什样子。”梁怀捏着他下巴,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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