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……”她女儿抱住她大哭。
王凤霞道:“哭什,别哭……”但她眼中也流下泪。
从王凤霞家出来,程锦他们去找当年第个发现洪建德尸体人聊下。
那是个农民老伯,他说他那天在田里干活时,听到工厂里有狗叫,时好奇就进去看下,结
“……”
谢青山看叶莱他们当场就你句句地讨论起来,他想,这些人直都是这查案?是不是太随性点?
程锦看着王凤霞道:“为什你选择去自首,而不是报警把这切告诉警察?”
他开口,其他人都自觉地安静。
“是真想杀他,只是不敢,怎就不敢呢?”王凤霞紧皱着眉,似乎很理解自己。“他不顾死活,却不敢跟他拼命,他就是看出这点,才敢把往死里打。是真想杀他,是说要杀他,是要他死!”
王凤霞茫然,“好像没人看报纸吧?”
哦,好吧。
韩彬也有问题,“杀死洪建德工具——绑他绳索还有扁担——是你家?”
“不是,村里人,农忙时,这些工具经常就放在田边,没人会偷这个。”
洪建德死后,王凤霞去自首,丢草绳和扁担人也就和村里人唠叨几句,没特地去跟查案刑警说这种小事。
道是哪里号。”
游铎道:“区号和剑屏区号是完全不同,还是有几位是相同?”
王凤霞回忆下,“好像前三位是相同。”
游铎对其他人道:“是本省。”然后他又顺,“你说是在报纸上看到,你还记得是什报纸吗?”
王凤霞摇头,“就是张旧报纸。买东西时带回来——用来包东西。”
王凤霞女儿拉住她手,着急地道:“妈……好,别说。”
王凤霞却是挣开她女儿手,她低下头,伸手扒拉开自己头发,露出头上块铜钱大小疤,“这是他拿壶砸,满头血,他还不肯带去看医生,后来好就不长头发。”
接着她又反手撩起身后头发,让大家看她后颈,上面有道蜈蚣样长疤,十多厘米长,斜劈在她脖子上,没入衣领内。“这是他拿镰刀砍,他真下得手啊,他就是想要命。”
她又捋起袖子,让大家看她胳膊,上面疤痕累累,表面凹凸不平,颜色有深有浅,这多年,尽然没消褪淡化。
这些是方便看地方,在她没让大家看地方,伤痕还有更多。
“凶手没有使用自己工具,而是就地取材,这合理吗?”
“不像精心预谋过,像激情作案,是吧?”
“连环杀手‘激情作案’与平常人完全不样,平常人也就冲上去砍刀,他多能忍耐。”
“所以并不是激情作案。”
“他肯定还是有个大概计划,但没有精确到细节——是说细节上他自由发挥把。”
“你记得那报纸上有写什内容吗?”
王凤霞努力想会,“好像是说很多人心理不健康,差不多是这样,看不太懂……”她初中没读完就辍学,之后也很少看书。
“个心理健康方面专题?”游铎推测。
或许吧,现在也没法确认。
“阿姨。”小安道,“你们这里人般看什报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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