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很厉害啊，想出
不少方法。这条路比卧底那条路好，要是能把网络舆论搞起来，那会
产生巨大能量，如火山爆发，破坏力强大，“摧毁”
个小村庄不在话下。
程锦道：“所以，你们还做什
？”
黄俭，“……”
程锦笑道：“好好想想。”
黄俭疑惑，“还有什事？”
程锦点头，重复遍，“嗯，还有什事？”
“是他们说什吗？”黄俭心想，大概是他
同伴心理素质不行，被吓得什都说。“
们真没做什。就以前闲聊时，说过要不要运车毒苹果之类货过来，倒在村口，让那些人去抢，毒死他们。们只是说说，没有真去做，这不算犯罪吧？”
“……”程锦道，“毒苹果？你们是想把什毒抹在苹果上？”这种犯罪方式不太好实现吧？
黄俭很无奈很着急，“只是聊天时随便说说，们上哪去买毒药？不是，是说，们根本没打算干这事。”
直在京城工作，那儿风气比较好。”
黄俭惊，多看程锦几眼，心道，京城来就不起啊！……但事实上，他火气已经消下去些，他还真觉得京城来人是强些，毕竟是首都，而且，他刚才那骂人家，人家也不计较，要换成本地小警察，恐怕能跟他动手……
程锦又道：“查肯定要查，但没法承诺你什。大多案子都是时间过去越久越难查。”
这情况黄俭自己也知道。但他想，这怪谁呢？还不是得怪以前那些警察不肯好好查？这是你们自己人造成，你们不该善后吗？
看黄俭平静些，程锦便开始问自己想知道事，“你们中谁最想报仇？”
黄俭黑着张脸不吭声。
程锦自己好好想想，然后又想到个事，“你们不在石头坑村常驻，而是隔段时间来次，你们怎能确定你们来时，石头坑村人会‘干活’呢？难道你们有内线？”
黄俭表情有点言难尽，“……”
“真有？谁啊？”
程锦点头，“没有其它事？有话，你还是现在起告诉吧。”
“没有，们真没打算杀人。”黄俭努力让自己满脸诚恳，“们就是想曝光石头坑村那种不法行为，让他们受到应有惩罚。”
哦？程锦知道件事，他微笑道：“所以石头坑村在网上那红火，有你们手笔？”
“……”黄俭很郁闷。这个警察太精吧。
程锦从他脸上看到确定答案，“看来你们确有推波助澜。”
黄俭皱眉，“？”
“除你之外呢？”程锦觉得黄俭还算讲道理，没有冲动到不管不顾程度。他想知道是，黄俭这伙人中有没有人偏激到愿意以身试法。
黄俭是个脑子还算好使人，知道程锦意思，他说：“们没杀人，石头坑村那些被杀人和们没关，他们出事时们都不在村里，你尽管去查。”
程锦道：“你们也没做其它事？”
没亲手杀人，不等于没谋划什。昨晚，胡琴会跑去向他们这几外乡人求救，或许只是单纯因为他们租房子近，但或许是有更深层次原因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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