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剑补充道:“当年王爷率三千精兵为诱饵,却遭人泄露情报,反被耶律璟率军围困。后来王爷重伤而回,昏迷不醒,计划出岔子,袁副将下落不明,他率领部队也消失在茫茫草原,大皇子断定是袁副将叛国,出卖王爷,怒不可遏,逼迫薛笑棠出兵为王爷复仇。然而当时军中因为王爷重伤而士气全失,薛笑棠认为不是最好出战时机。大皇子不理会薛笑棠劝阻,亲自带兵出征,连取几场小胜,更让他骄傲轻敌,最后竟然落入耶律璟陷阱之中。薛笑棠带着亲兵驰援,拼着两败俱伤救下大皇子,重创耶律璟部队,自己却也死在乱军之中。”
“薛笑棠不能离岗,他让另外六名心腹绑架袁副将妻女,追杀袁副将,后来必然是发生什意外,那六人无法回到军中。”刘衍说道。
执剑冷然道:“王爷,属下怀疑,那六人早已死,当年您昏迷之时,陛下曾下道令,诛杀所有逃兵,他为什这做,是不是为杀这六人灭口。”
刘衍眉头皱,却不说话。
执剑咬牙道:“王爷,薛笑棠对柔嘉公主情深不二,与您无冤无仇,根本没有动机陷害您,除非他是听令行事,这世上能让他个骠骑将军,准驸马听令,又有谁?当今陛下病入膏肓,大家心知肚明,旦发生意外,三位皇子是否有能力接掌大位?”
天。
刘衍经络浸泡段时间药池,之前残余药性总算是清除干净,也不会再有隐隐作痛感觉。
但心口却总是隐隐作痛,仿佛毒素转移。
他克制着自己去找慕灼华冲动,只用更多工作也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,但做事效率却低得可怕,往往看半个时辰也没有看进去页纸,最后也只是烦躁地捏捏眉心,将卷宗合上,走到庭中吹凉风。
他搬回定王府,免得距离太近会影响心情,却还是让人盯着那个院子,不过属下回报切毫无异样,慕灼华没有任何意图溜进别院可疑举动。
“三年前,王爷重伤昏迷半年,而这半年间,向来宽厚仁和陛下却大开杀戒,杀不少相关之人,说是问责,说是为您报仇,却也杀所有涉案之人,所有知情之人,让您查无线索。这是问责,还是灭口?”
刘衍手掌忽地重重落在桌上,发出声巨大闷响声:“住口!”
执剑怔,却没有住口,双目染上熊熊恨意:“陛下到如今还不肯相信吗!
刘衍心里苦笑,两个人都是样小心谨慎,虚伪试探。
几日后,执剑和执墨带回薛笑棠调查结果,让刘衍暂时忘慕灼华烦恼。
“薛笑棠出身荆州,是个孤儿,八年前入伍,属下查八年前荆州入伍士兵名册,有七个人名字非常可疑,这七人与荆州七鹰名字音同字异。”执剑说到此处顿,声音冷许多,“王爷,荆州七鹰,使用武器便是鹰爪钩。之前咱们查过荆州七鹰,只知道他们消失多年,却没想到,他们居然改名字投军。”
刘衍目光落在桌上那几个名字。“薛笑棠,是荆州七鹰之,那三年前绑架袁副将妻女,就是他们。”
执墨道:“属下查三年前战亡士兵名册,薛笑棠死在战场之上,另外六人却找不到尸首,被列为逃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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