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就看到执墨推开车门,扶着刘衍走下马车。
慕灼华惊——扶着?
刘衍为什要人扶着?
慕灼华躲在人群中偷偷观察,等刘衍走到近处便发现问题,刘衍脸色不好,尽管他脸上带笑,看似平常,慕灼华作为医者敏锐却还是察觉到他受伤过迹象。
执墨话音刚落,便被刘衍抓住手腕,刘衍微微睁开眼,哑声道:“不要叫她。”
执墨怔,喃喃道:“王爷,如今她是唯可信人。”
刘衍轻轻摇头:“没有大碍,调息片刻即可,这件事……牵扯到陛下,不要将她卷进来。”
执墨惊讶地皱下眉头,忽然之间明白什,他没有再多说其他,扶着刘衍让他盘坐到床上,自己和执剑轮流运功为他疗伤。
执墨和执剑守刘衍夜,总算让他经脉和气血归位,但受过创伤却依旧存在,刘衍脸色看起来苍白许多,让执剑说不出逼迫他弑君报仇话来。
慕灼华也说,还阳散,必然是出自太医院!只有太医院才有这样财力去研制这样副药,又有谁能让太医院做这种事,他为什要研制这种杀人药,为什研制药却又不留存档案!他就是想杀王爷,却还要在天下人面前留个圣明名声,他怕天下人说他残害手足!”
刘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拳头紧紧握着,手背上泛出青色血管,他哑着声音说道:“他救过,用他命救过……”
事到如今,执墨也不得不信摆在眼前事实。他和执剑都是在这场阴谋中失去所有至亲好友,唯能依靠信任,只有王爷。他也恨,只是他也心疼王爷,那也是王爷最珍视至亲手足,但桩桩件件,所有证据,都指向他。难道这就是帝王心术,为皇位,可以不惜切?
执墨静静看着刘衍,目光落在他放在桌面上手,有鲜血自掌心流出,他知道王爷心里有多疼,以至于忘掌心伤。执墨轻声问道:“王爷,这仇,还报吗?”
刘衍沉默许久,才缓缓说道:“万神医说,他很难熬过今年冬天。”
“王爷,今日早朝还是不去吧。”执剑担忧地看着刘衍神色。
刘衍淡淡笑道:“无妨,快误时辰,咱们出发吧。”
刘衍多年来从没有误过日早朝,今日自然也不会例外。
慕灼华在宫门口候着时候,却发现今日定王府马车比往日晚到半刻钟,而且今日车夫终于又换成执剑和执墨。
慕灼华偷偷打量着,心头又有些奇怪——往日只有执剑执墨其中人来,怎今日来两人。
“王爷,们要个公道,那多鲜血,不能白流!”执剑压抑着恨意,低声嘶吼,“父兄,师父,都死!他们为陈国在前线浴血拼杀,结果呢,是后背被自己人捅致命刀,若不是他们,王爷也不能活着回来!”
“执剑!”执墨呵斥道,“不要对王爷无理!”
执墨话音未落,便见刘衍脸色变,缕殷红血丝溢出唇角,执墨大惊,上前扶住刘衍摇摇欲坠身体,伸手搭住刘衍脉搏,瞳孔缩,急道:“王爷经脉紊乱,气血攻心!”
执剑也慌,道:“怎办!”
执墨沉声道:“把王爷带去药池别院,去把慕灼华请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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