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任性,难道慕大人也不劝谏吗?”
慕灼华长发散落在肩上,她目光落在脚边折断发簪上,这种场合,她若是开口,说什也是错。因此她只是沉默地低着头,她知道刘衍在看她,可能他心里已经给她编排罪名,不过这也不重要,她不过是个被无辜牵连路人,问心无愧就好。
“皇叔,朕知道。”刘琛看着慕灼华低着脑袋,心中有些烦躁,“慕卿家,你发簪断,去皇姐那里找她借根吧。”
慕灼华这才动下,朝刘琛行个礼,弯腰拾起地上发簪和纱帽,又向刘衍行个礼,这才转身离
外面传来刘衍声音,慕灼华下意识地后退步,撞进背后刘琛怀中,刘琛仍失神地捧在她长发,便感觉到具柔软馨香身躯撞在他胸膛之上,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扶住她肩膀。
刘衍走到假山后,看到便是这样幅景象,时怔住,竟忘言语。
孙纭纭晚步,看到假山后贴在起两人,吓得瞳孔缩,立刻低下头轻声道:“参见陛下!”
刘衍目光从慕灼华散落长发移到她臂上——刘琛手轻轻搭在那处。
他喉头紧,哑声道:“你们在做什?”
自己仁慈分些给那些可怜女子,让她们路好走些,不至于要依靠攀附男人来生存呢?”
慕灼华话是刘琛从未想过,以往他心中只有战争杀伐,开疆拓土,建立不世功勋,成为千古帝,慕灼华看书多,天文地理皆有涉猎,不管他说什,她都能投其所好,让他听得既开心又能受益。可今天她说这些,是他从未想过也不愿意去想,她知道他不爱听,就不会说,但此刻她真说……他却还是听进去。
可能是她轻缓柔和声音太过动听,刘琛低着头,怔怔看着她温顺中带着丝怅惘眉眼,心口处涌上些难以名状情绪,让他觉得酸软,又有些喜悦。
刘琛嗓子莫名有些发涩,朝她伸出手,声音微微沙哑地喊声:“慕卿家……”
慕灼华正想应他,便听到外面传来个声音轻轻柔柔地喊道:“王爷……”
刘琛从刘衍语气里听到严厉和愤怒,他心中莫名所以,又有些不悦,他到底是个皇帝,皇叔怎能当着慕灼华面这对他说话?
他并不知道,刘衍在看,是慕灼华。
慕灼华已经回过神,她往前步脱离刘琛怀抱,低头道:“参见王爷。”
刘琛怀中骤然空,心里也莫名有些空落落,他皱下眉头说道:“朕不耐烦应付那些贵女,就躲在此处,不巧被慕卿家发现,就把她留下来说说话。”
刘衍袖中拳头捏得很紧,个让他惊惧念头沉沉压在心上,说话声音也沙哑几分。
慕灼华猛地转过头,刘琛伸出去手便碰到她纱帽,纱帽被扫过在地,发簪歪,她细软长发便散落在肩上。
股淡淡桂花香散在冬月里,萦绕在刘琛鼻尖,他下意识地伸手捞,没抓住落下纱帽,却接住散落长发,细细软软,仿佛捧青烟,落在刘琛掌心里,也落在他心上。
发簪掉落在地上,“啪”声脆响,断成两截。
响声也惊动外面路过人。
“是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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