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荣顾不得疼痛,立刻俯首叩头,喊道:“草民慕荣参见王爷!”
岑氏也立刻战战兢兢地跟着行礼。
空气仿佛凝滞,但风声却更加肃杀。
这事就算放到陛下跟前去说,也是你失道理!任你有多大本事,得陛下看重,在陈国,个品行不端、忤逆不孝之人就不配为官!”
慕荣本想着慕灼华能高中探花,入朝为官,于慕家而言是大喜之事,他在朝中虽有些人脉,但那些用金钱攀交关系,哪里比得上骨肉至亲?更难得是慕灼华还得陛下看重,能直达圣听,这让她在圣前说几句话算不上难事,慕荣根本没想过慕灼华会推脱,他生富贵,顺风顺水,何曾看人脸色过?但如今风水变,往日与他交好都躲着他,定京里那些个贵人们年收多少好处,现在闭门不见,就连自己亲生女儿,个两个也都冷漠绝情。慕荣积攒许久怒气下子便爆发出来,咬牙切齿地瞪着慕灼华,气得手抖:“你身上流是慕家人血,自小到大,供你吃喝,让你读书,你学肚子圣贤文章,就学出这个忘恩负义德行来?”慕灼华眉头微微皱,看着慕荣气得阵红阵白脸色说道:“父亲这意思,若是不想尽办法为慕家洗脱罪名,你便要去御史台告不孝?”
慕荣冷笑道:“你大可试试。”
慕灼华轻笑声:“想必父亲是忘,逃婚,是因为母亲想将许给庄文峰为妾,而庄文峰如今已经获罪伏诛,八妹妹告状有功,逃婚又有什错?父亲去御史台参,也不过是将慕家与庄文峰勾结罪名坐实。逃婚若是不孝,那卖儿鬻女,勾结贪,,g便无罪吗?父亲若想试试,便大可试试!”
“你大胆!”慕荣子女无数,可从未有人敢这样放肆和他说话,当下气得抓住慕灼华手腕,另只手扬起来要打慕灼华,然而手臂还未落下,便陡然阵剧痛袭来,慕荣发出声惨叫,两只手臂以极其不自然姿势垂落下来。
慕灼华吓跳,后退半步,撞进个结实怀抱之中,熟悉香味传来,她轻轻颤,避开少许,转身看向来人。
慕荣疼得五官扭曲,跪坐在地,豆大汗珠低落下来。岑氏吓得脸色发白,跪在慕荣身旁颤声喊道:“老爷、老爷你怎?”
慕灼华没有理会身后惨叫两人,她压低脑袋行个礼,沉声道:“参见王爷!”
这四个字清晰地传入慕荣和岑氏耳中,两人双双震,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男人。他身材高大修长,背光而立,暗紫色官袍镶上金边,散发出无形威压,冷峻面容俾倪下跪之人,股杀意扑面而来。
定京里王爷,除那位,还能有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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