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惊鸿道:“陛下,定王在军中威望太高,若公开处刑,只怕会激起兵变。此时世家之人虎视眈眈,切不可再生动荡,
沈惊鸿刚刚宣读定王七大罪状,横征,bao敛、滥杀无辜、违背军令……然而最致命条,便是谋逆。
沈惊鸿说完,皇帝没说话,也没人敢开口。
御座之上年轻皇帝不见过去骄矜傲慢,更多是阴沉与阴骘,无形之中给人越来越沉重压力。
让人屏息压抑气氛在殿中蔓延,只有沈惊鸿缓缓开口说道:“陛下,居凉关传来消息,刘衍亲信率众掀起,bao乱,图谋不轨,可见狼子野心,还请陛下速速定夺!”
刘琛猛地攥紧拳头,深呼吸后,沉声说道:“将刘衍罪行公告天下,责令定京守军加强防备,居凉关若有异动,武力镇压!”
郭巨力在家里焦急地等着慕灼华,她帮不上什忙,只能好好做顿早饭等她回家。
慕灼华回来时候,灶上馒头刚好熟,郭巨力端着馒头出来,慕灼华却无心用饭。
“巨力,要去见镇国大长公主。”
郭巨力吓跳:“大长公主?”
“对,王爷不可能会谋逆,怀疑是沈惊鸿构陷中伤,只是不明白,为什陛下会信他话。陛下生性固执,能劝住他,唯有大长公主。”
沈惊鸿俯首道:“微臣遵旨!”
有关定王刘衍罪行很快就贴遍全城,与此同时快马飞驰出京,将消息传遍全国。
百姓并不那解定王其人,唯知道,不过是定王善战,打北凉八年,将北凉驱逐千里之外。这样功勋卓著王爷,可以说是权倾朝野,几近于只手遮天,背负这些罪状,似乎也是理所当然。百姓总是不惮以最险恶之心来揣度权贵,无论是出于仇富还是出于仇官心态,总觉得上位者无好人,为富者必不仁,因此听说此事百姓,大多是义愤填膺,恨不得杀定王而后快。纵然有极少数清醒理智者,觉得此事疑点重重,那微弱声音也很快淹没于浪潮之中。
真正会为定王鸣不平,便是那些跟过他南征北战士兵,他们深知定王为人,不少人深受定王大恩,根本不相信这些罪行。刘琛本以为公告刘衍罪行之后,能让居凉关士兵放弃抵抗,没想到罪状贴在居凉关,竟被士兵们张张撕下来,无数人在关下大声为定王鸣不平,高喊着“定王无罪,*臣栽赃,昏君无道”!
刘琛听说此事,在御书房摔碎纸镇。
郭巨力见慕灼华刚进家门又要离开,立刻拉住她袖子,脸坚定地看着她:“小姐,知道你想定事情不会更改,既然小姐要去,定要跟着你!”不等慕灼华拒绝话说出口,她又道,“已经跟执墨哥哥学功夫,能保护小姐!前两次小姐出事,都没能保护好你……说什也不会离开小姐!”
慕灼华眼眶热,叹口气,揉揉她脑袋:“笨丫头……”
慕灼华带上郭巨力,两人雇乘马车疾奔皇家别苑,然而到别苑,却听守门侍卫说,镇国大长公主和柔嘉公主去皇陵,昨日刚刚出发,还有好几日才会回来。
慕灼华闻言惊,没有多说,立刻让车夫调转方向往皇陵方向而去。
大殿之上,群臣俱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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