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灼华道:“濂锡兄言重,这朝中百官,你为人最为敬重。”此言倒是真心实意,宋濂锡看似不显山露水,但却是沉稳可靠,“今日你来得也是正好,正有事想向你打听。你与沈大人走得更近,可曾听他说过家中事?”
宋濂锡摇摇头,道:“只听说沈大人父母双亡,出身贫苦,他孤身人,也没有什好说。”
沈惊鸿身世凄惨,自然不会有什人不懂事地去追根问底,触及人伤口。
慕灼华敛眸沉思:“那他可有其他知交好友?”
宋濂锡笑笑:“寒门士子皆以他为首,但若论知交好友,恕说句实话,沈大人,并非容易交心之人。原还以为……你们二人才是天作之合。”
瘦许多,脸上还带着病容,因此也都没有多想。大殿上原本属于刘衍位置空,仿佛那里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个人,他成百官之间禁忌,没有人敢过多提及。倒是有几个与慕灼华关系较为亲近,偷偷替她高兴,只道是慕灼华得罪刘衍,如今刘衍死,对她反倒是件好事。
慕灼华听旁人这说,没有反驳,却也没有笑。身边人隐隐觉得慕灼华有丝不同,她似乎不像过去那样亲切爱笑,面上仿佛覆着层无形冰霜,让人感觉到莫名冷意。
宋濂锡散朝后特地去见慕灼华,却看到她从户籍室出来。
“濂锡兄。”慕灼华见到是他,点头微微笑,“你怎来?”
宋濂锡走到近前,温声道:“前几日听说你病还不信,今日见你形容憔悴,才不得不信。你若是遇上什难处,尽管和说,若有能用得上地方,必不推辞。”
慕灼华失笑,想起小秦宫误会,摇头道:“原先确实敬重他不畏权贵,刚正不阿,除此之外,也没有多余想法。那日小秦宫之事,纯属误会,众人见沈大人私下相处,以为是和他有些什,实则是醉酒找个地方休息,无意中撞见沈大人和云芝姑娘欢好,云芝姑娘害羞之下,就逃之夭夭,留下和沈大人在原地,被来寻人同僚撞见,大家才这胡说。”
慕灼华身在朝中,身边都是男子,她素来知道与旁人保持距离,免得招惹是非,唯只对人不庄重,只招惹人……
宋濂锡确实不曾见过慕灼华和沈惊鸿有任何越线亲密行为,但听慕灼华澄清小秦宫之事,却是脸不信:“慕大人说笑吧,那日你离开得早所以不知道,你走后不久,云芝姑娘便被太常寺位高官叫走,见沈大
慕灼华感激地笑道:“多谢濂锡兄,只是小病,如今也痊愈,有劳你挂心。”
宋濂锡为人沉稳敦厚,虽然平日话少,心思却通透,他家中有妻有儿,生活美满,便也希望身边朋友过得顺心。
“今日早朝之前,……见你和沈大人,似乎有些不愉快,可是有什误会?”宋濂锡迟疑片刻,还是说出心里话,“他如今圣眷正浓,如日中天,你何必与他针锋相对?”
慕灼华淡淡笑:“濂锡兄,知道你是为好,只是与沈大人之间,并非是误会二字可以解释。”
宋濂锡听慕灼华这说,便知道自己多说无益,他轻轻叹口气,说道:“你们二人都是年少英杰,麒麟之才,就当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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