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顾政在听完温宿安话后,没有软下态度来安慰她,反而说句让温宿安毕生难忘话。
“所以啊,早就跟你说过,化个妆穿个吊带出门就是活该被男人盯上,你现在吃到教训?”
温宿安不可置信地抬头,垂在身侧手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
顾政看着温宿安,逐渐不悦。
“不管别人是死是活,只管你。温宿安,们都快结婚,你就不能为安分点吗,酒吧那种地方多少乱,什人都有,之后还打算带你回家见爸妈,他们要是问起你做什工作,怎说?说你是开酒吧?你这几天就去网上投简历,去公司做个文职。”
“开酒吧怎?”
温宿安舔下发干唇,牙齿轻咬在下唇处,顿几秒,她质问道:“当初开这个酒吧也是你提出来,你说开酒吧赚钱,你去公司上班开酒吧,可以补贴家用,你当时也没说不好啊,怎现在不愿意,觉得开酒吧给你丢人?”
“没有说你丢人,只是觉得你应该收收心学着怎样做个妻子,顾顾家,而不是每天凌晨才回来,妈喜欢孝顺听话儿媳妇,你学着怎相夫教子就好,赚钱事都来做不好吗?”
开。
温宿安在顾政陪同下做系列善后工作,等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。
温宿安先进门,背对着顾政换鞋,门锁落下,腰被人从后搂住,温宿安轻微踉跄,扶住旁鞋柜。
“安安,那个酒吧你要不别做吧。”顾政后拥着温宿安,这样说到。
温宿安愣愣,她问:“为什?”
顾政越过温宿安,大步走进客厅,或许今晚只是个导火索,他忽然就无法忍受。他占有欲强,所以连别男人落在温宿安身上视线他都感到厌恶,他想起今晚在派出所门口,那个点烟男人看向他时眼神,分明是不屑。
“派出所门口那个人,他看你眼神你察觉不到?”顾政盯着温宿安背影,“你知不知道你长相本来就很吸引男人,你还整天往酒吧那种地方跑,有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你不清楚啊!”
“长得好看是错吗!”
温宿安转过身,无法保持平静,她扬声:“人家是帮,如果没有他早就受伤,你能不能不要把别人想得那脏啊!你整天就知道说,那你呢,们周年纪念日你不记得,接下班你也不愿意,有你这样做男朋友吗!你知不知道有天晚上回家差点被猥/亵!”
温宿安不是没有委屈,只是她都把委屈咬碎往肚子里吞,现在她终于找到个宣泄口,告诉顾政自己委屈。
“觉得不安全,像今天事要是再发生次怎办?”
温宿安拉下顾政横在自己腰间手,弯腰抬脚,勾下脚上高跟鞋。
“不会,这只是偶然。”
“偶然?”顾政声音冷下来,“你被人骚扰不是次两次。”
温宿安呼口气,她转过身来和顾政平心静气地说:“真没有,在酒吧时候和搭话人都很少,只是偶尔会碰见有人要联系方式,但都拒绝,这种不算是骚扰吧。你如果介意,之后可以少去,但是酒吧不可能说关就关,那还有梅粟那堆人等着吃饭呢,关店他们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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