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粟点头答应,然后又闻言想起来件事,她说:“桌椅酒水钱已经有人付过,说是给酒吧赔偿。”
温宿安疑惑:“谁啊?”
“就上次帮们打架那男,个子高高,长得很帅那个。”
温宿安这才想起林肆,最近她烦心事太多,都忘还没有跟林肆道句感谢,而现在人家不仅没向她要医药费,反而把店里损坏东西都赔偿,这让温宿安怎都过意不去。
“小梅,你有他联系方式吗?”
屋内静得没有点声音,不知过多久,温宿安挪动下泡在污水里脚。
她望着那滩发臭液体,仿佛看到她和顾政发臭爱情。
温宿安不知道顾政是在什时候开始改变,那个记忆中切以她为中心阳光大男孩已经远去,而剩下这个……
她不知道自己不舍是顾政,还是曾经那个倾注全部爱意自己。
——
,她不敢相信这个她爱五年男人会说出这样话。
没有安慰没有拥抱,而是在责怪她,说这切都是她错。
“顾政,你知道你在说什吗?你现在意思是,被人欺负就是活该,切都是错?”
顾政摘下眼镜往桌上丢,他按按太阳穴,不耐烦地说:“只是站在个男人角度告诉你该怎做,都是为你好……”
“为好?为好就是当初让放弃出国机会开个酒吧赚钱给你用,为好就是限制社交不准身边有个男性,为好就是被人欺负你都要反过来责怪说活该!顾政,你扪心自问这五年来你都为做什!如果没有你以为你能走到今天!”
“没有,不过他纹身店就在巷口。”
“……苦思?”
“嗯。”
——
从巷尾到巷口不过十分钟路程,温宿安走到半
之后几天顾政都没有回来,温宿安也没问他去哪,刚好这段时间可以让她好好思考下她和顾政是否还有继续可能性。
这几天酒吧都在进行维修,上次店内损坏很多东西,客人也都在混乱中跑走,给酒吧造成很大笔经济损失。
温宿安今天来愁然,看看维修进度。
“温姐,买桌椅酒水已经都到,明天应该就能重新开业。”
“嗯,这几天辛苦你们,采购钱先拨给供应商,然后你再从店里账上拨点钱给员工们,这几天大家也累坏。”
嘭声巨响,放在墙边垃圾桶被顾政脚踢飞,里面装着隔夜垃圾四散而出,有些落在温宿安脚边,不知是哪袋外卖里变味汤汁漏出来,流到温宿安赤/裸脚边。
桌子被顾政拍得阵阵发响,他指着温宿安鼻子吼道:“他妈是逼你?是刀架着你脖子让你为留下来?这切都是你自己选择啊,能走到今天靠是自己努力,你他妈是帮升职还是给加薪?每天那忙还不是为们未来,辛苦工作你有过句好话吗!”
顾政深吸口气,“月底爸妈就要过来,你最好把你工作都搞好,不然他们不认你这个儿媳妇也没有办法。”
顾政看眼时间,拿上东西离开,“今晚还有工作,你自己睡吧。”
门被带着怒气甩上,将窗户震得嗡嗡直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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