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随之扯下T恤。
他
皮肤很白，肌肉线条却明显，在亮眼白炽灯下，甚至能看见隐没青筋，明暄没忍住伸手摸
摸。
祁随之握住明暄作乱手：“干什
呢？”他朝着画架位置扬着下巴，“画画还能碰模特啊？”
“不能。”明暄笑笑，在画架前坐下来，“裤子就不脱，
怕影响画画。”
他架好画布，拿过碳条勾出大致轮廓。
收获
堆纳闷眼神。
“不是，这些人怎这热爱画画啊。”关上第五扇门后，明暄有些沉默，他纳闷，“今天周五欸，不好好过周末在画室画画？”
“你不也是？”祁随之好笑道，“要带家里去画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明暄果断摇头，“会弄得很脏，不好收拾。”
他麻木地推开地六扇门，麻木地说抱歉然后关门。
“脸上有颜料，去洗洗。”
洗手池在走廊尽头，没有镜子，明暄掬捧水打在脸上，手指毫无章法地在脸上顿乱搓。
看着他脸颊被搓红，那块儿颜料还只搓掉小块儿，祁随之无奈地笑笑，指尖沾水亲自动手。
“欸对祁随之。”明暄乖乖站着任他动作，眨眼时候有水珠下落，“啪嗒”打在祁随之手上，“吃完饭来画室陪画画吧？”
祁随之点点头：“行啊，画什？”
在房间内，明暄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，闻着皱皱眉，但很快又舒展开来。
他站起身，搭上祁随之肩膀，把人推下去。
而后跨坐在祁随之大腿上，塌着腰倾身压下去。
“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做。”
·
祁随之随意地靠坐在椅子上，视线落在明暄身上。
就像坐在摩托上祁随之样，坐在画架前明暄是魅
直到最角落靠近洗手池间公共画室，这声抱歉终于不用再说。
这间教室意外有些干净，明暄反锁上门，熟练地打开灯和暖气，搬把椅子放在画架前，冲着祁随之扬扬下巴：“脱吧。”
语气中雀跃遮都不遮下。
“你表情好像是要嫖。”祁随之脱下外套搭在窗台上，伸手抓着毛衣底端，扬手脱下来，只剩件贴身黑色T恤。
“真吗？”明暄眼睛亮，他拿过支细勾线笔，挑起祁随之衣服下摆，“那你动作快点都脱。”刚说完他就忍不住笑着补句，“这个走向好像那种有剧情动作片啊。”
“画——”明暄抬手隔着衣服戳戳祁随之腰，“老公。”
为鼓励学生自主作画积极性，他们学校教学楼直都会留有道门，不放学生作业公共画室也从不锁门。
十分人性化。
明暄只手拿着画箱，只手牵着祁随之，十分正直地推开公共画室门。
看到里面有人就说声抱歉然后出去。
周五下午最后节课，祁随之靠着墙，站在明暄画室门口等他下课。
随着下课铃响起，旁边几个画室陆陆续续有人出来。
或许是艺术系长这挂人实在是少，祁随之收获不少注目礼，直到明暄带着脸上不知道什时候蹭上红色颜料走出来牵他手。
祁随之用指腹在他脸上蹭蹭，颜料已经干涸，在明暄脸上无动于衷。
“怎？”明暄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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