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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暄撑着他肩膀跺脚，酥麻感下去后，他回到画架旁，把勾线笔扔进
旁洗笔桶。
“等你腰上那个干
就穿衣服回去吧。”明暄弯下腰收拾画箱，“画挺薄，要不多久就干。”
祁随之看着他，都要听笑：“你在身上画这个，还让穿衣服回去啊？”
脚步声逼近，明暄手上画笔被扔进画箱，双手被祁随之绞在身后：“暄暄，你真太能闹。”
…………
祁随之闭着眼睛歪着脑袋，纤长睫毛拉出很长阴影。
明暄眼轱辘转，走回画架前，拿过颜料挤在调色盘空隙位置，洗干净擦干最细勾线笔后，蘸颜料走到祁随之身前，蹲在他分开腿间。
艳粉色被划在人鱼线上，祁随之很轻地皱皱眉，但没醒。
明暄握着画笔，从左腰那颗痣往右边画。
爱心，小翅膀，亮丽艳俗粉色。
“那就行。”
祁随之是没想闭眼，他来给男朋友做模特，主打就是个陪伴，陪伴中睡着算是怎
回事？
但坐在椅子上动不动也确实让人犯困，有些事情就不是人为可以操控。
比如不可控地闭上眼，不可控地栽下脑袋。
明暄抬眼看他，很轻地勾勾唇角。
力十足。
画画中明暄很专注，看向他眼神没有半点情欲，入耳只有落笔唰唰声。
暖气吹久，祁随之打个哈欠。
“困你就睡会儿，不画脸。”明暄开口道。
“你能注意到啊？”祁随之看过去，明暄视线完完整整地投在画布上，根本没有分给他半个眼神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作者有话说：
阿门（双手合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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勾到最后笔时，祁随之握住他手，声音低哑：“在干什？”
“诶诶你别动，最后笔。”明暄蹲在他身下皱着眉抬头看他，“别动别动。”
祁随之松开手，视线下移。
……操。
“好！”明暄画完，撑着膝盖站起身，蹲久腿有些发麻，踉跄间被祁随之揽住腰。
时间流逝，门口洗手池传出水声，大概是哪个画室人画完出来洗笔。
明暄勾下最后笔，掏出手机看眼时间。
已经过宿舍门禁。
非期末非毕业季，这个点教学楼般来说没有人。
明暄伸个懒腰，走到祁随之身边蹲下去。
“能啊。”明暄抬眸看他眼，“做模特很枯燥，犯困是正常。”
“嗯？”祁随之开口，“你也给别人做过模特？”
明暄表情有些麻木：“之前画人像时候，每个人都上台做过模特，坐就是好几个小时，表情还不能变。”
“穿衣服没？”祁随之问重点。
明暄抿着唇，郑重地点头：“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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