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,家人坐桌吃早饭,早饭是盛莺和余兰起去后厨亲自烧,蒸笼芸豆蒸肉包,再配碗苞谷面熬出来浓稠粥,桌上还有配粥小菜,不说多富贵,但真很富足。
桌子加上小舅和胜哥儿,有七八人之多。
孙鸿润喝口粥,“算命跟娘说咱们孙家子嗣稀薄,这看,也不少呢。”
这是把乔知舒和岗儿也算进孙家人里,那确实不少。
盛莺:“等明年尧儿成婚,往后家里孩子还更要多。”
盛尧哄他道:“不会,之前贩运路上走走停停是顺路做些倒卖生意,这回江州银叶有专门官道走,半路上不做生意,只在乌兰停留时间长些,年前定赶回来。”
以前是为利润最大,路过州就买当地特产去另个州出售,现在不需要,卖茶总量多,抓紧去卖茶叶,就挣很多。
乔知舒觉得难说,但是江州银叶和乌兰交易有朝廷重视,不能让哥哥着急,定得稳着来。
所以他便不再追问,免得把自己着急情绪传给盛尧。
“听胜哥说,盛岩也来州府,他拿你给盛绍元银子开个钱庄。”
。
鲜叶经过茶农们处理,成为毛茶送到茶坊,茶坊再经过筛、扇、切、磨等工序处理,最后高温蒸压定型,之后就成为可以售卖茶砖。
乔知舒和盛尧都忙起来,只晚上沐浴完有时间躺在起聊上几句话。
夜里,房间燃起油灯,昏暗间,乔知舒脸朦胧柔和,他刚沐浴完,浑身冒着热气儿,此时侧躺在被子上,姿势很不雅,只要是躺着,他那个腿就定要搭在盛尧身上。
“哥哥今日去银叶山,江州银叶茶采吗?”
乔知舒手举着包子,手端起粥碗挡着脸吸溜吸溜喝,制造出声音来迷惑他人,希望家人能以为他没听见,别提他吧!
盛莺笑得不行,嗔他句:“净作怪!”
盛尧看眼脸比碗还烫乔知舒,咽下粥水,看着小舅说:“表弟也
盛尧也是第次听说,抓着乔知舒手若有所思把玩,“应当主要是他岳丈家出银子。”
“嗯,应该是,胜哥说董四爷领着去。盛岩也二十,直靠婶婶和盛雪养着,现在终于有事做。”乔知舒越说声音越轻,白日捶茶是个力气活儿,确实累人,也累精气神。
盛尧见他有困意,将他手塞回被子里暖着。
只是乔知舒都睡着,盛尧还半睁着眼,他给盛绍元养老钱被盛岩拿去开钱庄,若是日子过好那就最好,最怕亏不说,欠下屁股债……
到时候盛绍元日子不好过,自己肯定也别想过好。
盛尧仰面躺着,姿势规规矩矩,伸出只手来抓着乔知舒脚踝,另手扯被子。
乔知舒就任由盛尧掰他腿,点儿反抗意思都没有。
盛尧扯出被子之后,又将乔知舒腿放回原处——也就是自己身上,这个过程进行又熟练又自然。
将两人都裹进被子里后,盛尧才回答:“要等四月谷雨之后才会采摘,江州银叶采摘前要足够潮湿,芽头才会嫩绿似莲心”
“那岂不是等们茶砖做好后,都发出去,他们才采摘结束?那等你亲自运送去乌兰,再赶回来,年早过完……”乔知舒闷闷不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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