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知舒捏着花生,又害羞又期待。
等许久,屋外才传来嘈杂纷乱脚步声,群大老爷们来闹洞房。
乔知舒只闻到他们身上醉醺醺酒味儿,双眼睛找寻着人群中间盛尧,盛尧眼尾泛起薄红,嘴角含笑,有点醉样子,但是气度没丢。
王江纬为二位义弟镇场子,劝句:“咱们都是经历过来人,洞房花烛夜比那春宵刻还重要,就放过二弟吧。”
当官在什场合说话都有分量,江州知府也同意,“喝肚子
新夫夫起身对视,乔知舒在轿子里休息好,这会儿精力十足,看着盛尧嘴角勾起大大笑容。八岁那年,在墙外听到那席话,如今他只记得盛尧说‘往后亲事自己做主’,原来这句话才是重点。
“叩首!”
盛老太太激动地捏着手,观礼人群也异常热闹。
整个江州百姓都知道,盛尧和乔知舒成亲那日,两位新人脸上笑那是无时无刻不挂在嘴角,两个男人成婚还如此铺张,整个江南都再找不出第二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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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观百姓指着新郎官,“这哪家风神俊朗大少爷啊?这是娶到心上人啊。”
盛尧听见后,回首看眼喜轿,心里想着,确实是娶到心上人。
在城内彻彻底底转圈儿,个时辰后,终于是打道回府。成亲很累人,得亏盛尧常年跑商,身强体壮,精力也充沛。
拜堂时候,只有盛老太太坐在主位,手养大孙子有出息,也终于要成家,老人家满眼欣慰。
“新郎、新夫郎拜天地——”
敬完酒,新夫夫要喜游街,也就是盛尧要骑着大马,将乔知舒迎回盛家乔茶坊,并且要围着内城转圈。宾客们也要转移阵地,前往茶坊观礼,再共享晚宴。
等马车功夫,乔知舒回到堂屋喝茶水醒酒,盛尧寻过来,担心知舒喝多难受。
“等拜完堂,你先回屋睡。”盛尧伸手摸摸乔知舒发烫脸颊。
乔知舒傻傻笑下,抓着盛尧手将嘴唇贴上去,“烫不烫?”
“嗯?”
洞房花烛明。
喜房也被装饰乔知舒都认不出来,入目片喜红,喜被上铺满花生、桂圆。
岗儿和小还笙就在屋里陪着他,岗儿说:“小哥多吃点,晚上累。”
乔知舒捏着个花生把玩,听岗儿开口惊地捏爆花生,“累、累?谁跟你说这些?”
“大哥啊。”岗儿脸坦荡,还去抓个桂圆干捏开吃干果肉。
……
“拜高堂——”
盛尧和乔知舒牵着大红喜绸,上前去跪奶奶。
“叩首!”
“夫夫对拜——”
“你第次亲时候,跟小舅喝酒,嘴巴就和现在样烫。”
盛尧心中柔软,那夜他心因乔知舒而悸动,现在回想那时候心情也依然十分甜蜜,低头和乔知舒唇齿厮磨。
亲完人,盛尧狠狠心,贴着乔知舒耳畔低语,“拜完堂不许睡,等回来……伺候你。”
个月前,大男孩儿初识情雨,十分难耐情况下,会撒娇主动要盛尧伺候。
调戏完自家新夫郎,迎亲队伍终于准备好。盛尧身穿红衣骑黑马,乔知舒坐轿子里打瞌睡,城中小孩儿们跟着迎亲队嘻嘻哈哈跑,队伍盛家下人们给街坊分发喜糖、喜饼和喜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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