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三房左右看看,想拉个帮手,“那就好,莺姐儿忙得过来就好,那娘可有什要留给儿媳吗?怎说,二嫂也照顾娘这些年呢……”
盛莺扬声呼唤下人,“都抬上来吧。”
看着欣喜三叔母,盛莺翻个眼端起茶杯,喝口茶水后,才说道:“这是乔儿两口子体恤长辈备礼物,二叔母家多五百两银子,为是什,也不必说。”
盛老太太掌家辈子,也拿出气势来说道:“今儿家人坐在起,娘有话不得不交代你们,你们别看婚宴外面送多少礼物来,这些将来孙儿是会笔笔还回去!现在整个江州,谁不知道孙儿义兄是王大人?连知府老爷也赏脸来吃杯喜酒,你们记好!
这日,乔知舒和盛尧去茶楼研究团茶,家里各房叔叔去找老太太说话。
三叔母:“要说啊,娘您不回去也好,尧儿这样有出息,跟着他是比回去享福。”
盛莺坐在老太太身边,淡淡看她眼,“尧儿自小跟着奶奶长大,从前是奶奶不愿意出远门,好不容易借着成亲日子接过来,自然是要尽孝心。尧儿是怎苦过来,几位叔母不是没看见,幸得老太太护着,若不然哪有今日成就?”
“是,莺姐儿如今也是富贵身边绕,说话都不般呢。”
盛莺扯扯嘴角,“那自然,除帮尧儿打理后宅,处理琐事,还要织布做生意,若没有过人能力,单凭三言两语,安能有人服?”
酒,都没吃几口,不如们再去吃点?”
“走走走,那就边吃边聊,洞房就留给人家新夫夫吧……”
盛尧拱手道谢,目送兄弟们离开之后,回身去抱着乔知舒躺倒在喜被上。
“真醉啦?”
乔知舒趴在他身上抿嘴笑,却被盛尧将个带壳花生塞嘴里。
盛莺是听舅娘说过成亲那日,几个叔母在后厨闲言碎语,到底是盛家长辈,她肯定是要替乔儿把这些人打发,总不能新夫郎进门,全是盛家亲戚之间糟心事吧?她可心疼乔儿,她不许。
“可不是呢,这大茶坊,听说并州还有座呢,莺姐儿辛苦,叔母来这遭才知道你们姐弟三人不易,和你叔商量,总归是家人,理应留下帮忙才是,叔母知道你们姐弟不好意思开口……”
“要说帮忙,三叔母还真是帮不上,这茶叶收购方面,小舅得心应手,加工方面有乔儿和岗儿,运输方面谁都比不得尧儿,不劳烦三叔母。”
说完盛莺还淡淡地叹口气,“从前最需要三叔母帮忙时候……唉,都过去,恐怕三叔母那会儿也有自己家事要忙,弟弟总算是苦尽甘来,再不用劳烦三叔母,三叔母你呀就在家好好享享子女福吧。”
盛家二房和四房都比较老实,听盛莺话里话外多有埋怨从前意思,心中羞愧,不敢再捞好处。
盛尧捏他脸,用哄人地语气问:“生不生?”
乔知舒这才明白过来,叼着那个花生傻乎乎地点头。
盛尧没喝醉,有王江纬和知府镇场,没多少人敢灌他酒,来几乎都是生意场上朋友,都是知道分寸。
新夫夫交互饮下合卺酒,大红床帐就落下来,床下散地花生桂圆……
成亲这个月,盛家异常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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