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休点点头,只道:“去瞅瞅。”
烈马独居处,周身毛色光亮润泽,肌肉明显,鬃毛和尾巴都是黑色,头颅高昂着,鼻孔哼哧哼哧地喷气,看着高大帅气,威风凛凛。
马在行军打仗中何其重要,温休懂得很。他虽不会骑,但起义那会儿见过马并不比人少,所以看马,他总还是会看。
“就它。平时也不敢驯,便日日开个时辰马场随它跑,跑完它
游戾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紧张,直到看到竹片上赫然刻着“骑马”。
温休确认他看到后便立刻收回,然后又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坐着。他看着竹片想会儿,才抬头对游戾说:“游侍卫能教?”
游戾看着温休,还没作答,又听温休道:“看你今日是会骑马模样,想来教应不是什难事。不过若是你觉得为难,便去马场找个老师。你想做便做,不想做便直接同说。”
确实不是什难事。
游戾抬眼,见温休仍看着自己,便道:“这是属下应当做。”
勾地盯着游戾看。
他不敢冒险,要想确定游戾绝对发现不竹片中猫腻,只能在这个时刻乱他心神。
他站起来,步步朝游戾靠近,水润眸子里闪着暧昧光。他停在游戾不到拳地方,微仰着头。温休仰头,尖下巴就更明显,游戾怀疑自己随手轻轻捏便能将他捏碎。
温休靠近他后,游戾鼻尖绕着,便全是温休身上沐浴后混着水汽淡香。他喉结无意识地滚,温休就笑,他声音比水汽还要再干净些:“看来游侍卫沐浴不爱用皂角。”
游戾还没反应过来,温休已反手将放置在桌面小竹筒捞过来。他将小竹筒放在身前,眼却仍含着水般地看着游戾。
温休不动声色地将竹片反面向上地放到旁,才缓缓笑:“成。那们明日便去跑马场。”-
去跑马场不需要早起,温休便睡到自然醒才慢慢悠悠起来收拾自己。直到天大亮,才带着同福和游戾起出门。
跑马场不远,半个时辰便到。今早同福早早便去和跑马场那边打招呼,说今日温休会来习马,所以他们到时候,跑马场空无人。
马场小厮看到他们来,忙迎过来。行过礼后,同福便问:“托你们给温大人找马,找得如何?”
小厮“嘿嘿”地笑:“温大人初习马,小民必会找些温顺,这简单,您尽管放心。至于温大人说好马,确实也有匹。许多官家子弟都中意,也来试过,但您知道,好马都烈。因为实在难驯,便直留在这里。若您感兴趣,也可随小民来看。”
分明袭干净素雅白衣,面色白皙淡欲,声线净得像山泉,身体薄得毫无曲线可言,可游戾就是觉得温休欲。
周身都是惹得他头皮都发麻欲气——让他情难自禁地想起温休要他刻“初尝云雨”。
温休歪下头,说:“你刻七块竹片,抽块儿,们明天就开始。”
游戾垂眸,抬手随意抽片,然后递给温休。温休见他看也不看那片竹片,心里悄悄松口气,面上却不显。
他又反手将竹筒往后放,用自己身体不动声色地挡住,而后才接过游戾递过来小竹片。他本正经地看眼,才将竹片放到游戾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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