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想,”温休笑意更深,他伸手用有些冰凉掌心贴住游戾面颊,“后来你刻着刻着突然发现,呀,这不就是个贴心可人儿嘛。”
游戾将温休手拿下
“还是些过往旧活儿,说不上忙不忙。”陈昄章叹口气,又想起什似对温休道,“对,过两日不是花灯节?新朝第个花灯节,应是热闹。你别成日窝在家里读书作画,带上同福,出门走走。”
温休看着陈昄章,有些无奈地应答道:“知道。”
陈昄章见温休答应,又接着道:“你也老大不小,们身边哪位弟兄没成家,就差你。花灯节应有许多官家小姐出门,你看着些,有喜欢们便上门去提亲。你这府里缺个贴心人儿。旁不说,好歹生病也得有人顾着你,念着你才是。”
温休不动声色地瞥眼游戾,看游戾面色渐渐开始不好,才失笑道:“瞧着呢,这你就不必替忧心。不过这府里不缺什贴心人儿。这府里啊——,个个都是贴心人儿。”
陈昄章不置可否地撇撇嘴,这个话题便没继续。但他是个话多,又许久未见温休,大堆话要说。他兀自说个不停,温休时不时应上几句,最后还是夜色太深,温休把他给赶回去。
晚上用过晚膳,陈昄章又来找温休。
前些日子他也来过,不过听闻温休卧病在床,他自己也公务缠身,就没有再过多地打扰,遂隔周才来拜访。
温休正坐着悠悠地喝茶,陈昄章就急哄哄地冲进来,边走边问温休,道:“你身体如何?!”
下人们还未来得及向温休通报,所以乍看到陈昄章时候,温休还吓跳,他忙站起来:“你怎来?”
陈昄章大步跨就进门:“前段时日听闻你生病卧床休息,不敢来打扰你。如今听闻你好,便来瞧瞧。”
等温休沐浴完,已经很晚。
他披着月白色外袍,轻轻擦拭着水湿发尾,而后看到桌子上放着小竹筒。小竹筒里只剩四块小竹片,温休摩挲着小竹筒有些泛黄筒口,不知在想些什。等他回过神来时候,游戾已经站在温休卧房门口。
他斜靠着门,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温休:“想什呢温大人?是不是有些后悔?”
温休发已经九成干,他放好手中布巾,慢慢地走到游戾面前,仰着头,浅笑着问他:“后悔什?”
游戾低着头看他,他也笑着,可说出来话却阴阳怪气:“后悔没让属下刻个‘找个贴心人儿’。”
温休给陈昄章倒杯茶,放到他跟前,才道:“小病而已,何必又走趟。”
陈昄章盯着他脸东瞅西瞅,看那模样还想上手,把游戾看得立马进入戒备状态,还没怎样呢,陈昄章躁动手就被温休给拦下,不过陈昄章也不在意,被拦下后便规规矩矩地坐着:“看你面色尚可,应是无碍。怎回事啊,好端端,怎就病?还卧床这多日。”
“年纪涨。”温休笑笑,“不然早好。”
陈昄章皱着眉:“你身子弱,平日就该注意着些。听同福说,这段时日你不是骑马就是抓鱼,你说你到底折腾啥。”
“活上日便快活日。”温休抿口浓茶,“你近日可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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