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诺
惊讶地抬眼看他，“怎
突然感性起来
？
以为大老板什事情都要按利益得失算呢。”
“家庭教育又不是交易买卖，”郑墨阳看着他，伸手弹下对方
额头，“你这表情，好像在说‘原来这混蛋也有人性’。”
“冤枉啊，”冯诺捂着被弹到地方高声辩驳，“可完全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心甘情愿，痛苦同时也会为它感到快乐。”
郑墨阳回答得很快：“有。”
冯诺露出笑容。“写作对于而言，就是这种事啊，”他说，“时间那宝贵东西，应该都放在这种事上才对。你能理解吗？”
“当然，要不然也不会放弃咨询公司offer，选择创业，”郑墨阳说，“其实们想法很相似，只不过成功但你没有，所以社会评价就完全不样。”
“真扎心啊。”冯诺不满地嘟囔。
郑墨阳抬手顺顺他额边碎发：“你恨过你父母吗？”
“嗯？”冯诺在他手底下瞪圆眼睛，“为什？”
“逼你做这多你不喜欢事。”
“没资格抱怨吧，”冯诺说，“他们给最好资源，最好条件，无论如何是欠他们。他们为提供这多东西，也是种爱吧。”
“给再多，不是对方想要爱，那就不算爱，只是自满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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