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诺
总结道：“也就是说，不排斥，但也没有到为
它自找麻烦
程度。”
郑墨阳不置可否地“嗯”声，握紧他手，放进自己口袋。虽然环境不太浪漫，但有种情侣出行
“学校操场不香吗？”
“周围没人更轻松点。”
“这地方有点让人发毛，”冯诺说，“不过很适合放烟花。现在城里都不让放炮，这里看上去像是个法外之地。”
“你喜欢烟花？”
冯诺期待地看着他：“
要是说喜欢，郑先生会给搞个花火大会吗？满天都是各种颜色烟花，像流星雨样那种。”
“怎
能劳烦郑先生开车呢？”冯诺带着万分诚意说，“来开。”
郑墨阳递给他车钥匙，他兴奋地钻进车门，调整座椅，点火拉手刹，战术性后仰地“哇”声：“这个马达声音……”
郑墨阳坐在副驾上，好笑地看着他在仪表盘上摸来摸去：“你就是想开豪车吧。”
“哪个男人能拒绝豪车诱惑？”
郑墨阳报个地址，冯诺就启动。他开车非常稳——事实上是稳过头，不止次有车在后面鸣笛抗议。冯诺被后面催促弄得有些无奈，徒劳地跟郑墨阳解释：“其实拿到驾照就没怎开过车……直滴干什，要是开到限速那就出事好吗？！”
用啊，年之后就全忘。”
“那你在做什？”
“保密，”冯诺又敲会儿，停下手上动作，因为实在受不被人盯着，“郑先生不回去走走亲戚吗？”
“不喜欢走亲戚。”
原来富豪和普通人样啊。“那要不回去陪令堂说说话呢？”
“听起来很不环保。”
“电视剧里都是那演。”
“要开始怀疑你品位，你到底看过多少这种东西？”
“没有多少，记忆力好而已，”冯诺说，“郑先生不喜欢烟花吗？”
“还可以吧。小时候，每年中考结束那几天，家长都会买烟花送到学校庆祝毕业，够学校放三四个小时，还挺有意思。禁燃之后这种活动就取消，要放还得跑好远，后来就没怎看过烟花。”
“等等，”郑墨阳哄他，“会儿车就少。”
这倒是真，路两边房子越来越少，景色也跟着荒凉起来，远处逐渐变成稀稀落落树林和长满荒草山坡。野地中央横贯座高架桥，看样子像是还在施工，真是适合犯罪好地方。
冯诺还在胡思乱想，郑墨阳突然出声让他停车，两人开始徒步旅行。
“郑先生喜欢这种荒无人烟地方？”
“小时候会来这里跑步。”
郑墨阳意味深长地看着他：“这想赶走？”
这话说，情人怎能赶金主走呢，简直质疑他敬业精神。冯诺合上电脑，端坐着看向对方。
“那们做点别？”冯诺说完立刻觉得这话有歧义，会陷自己于不利境地，马上补充几个提议，“去公园里走走？去景区逛逛？去游乐场……好像年纪不合适，别去登山俱乐部之类地方就行，今天运动量已经满。”声音越说越大，到最后有种虚张声势味道。
“……开车出去逛逛吧。”
冯诺满怀期待地看着他，左手伸到他跟前，郑墨阳困惑，这又是玩哪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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