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墨阳注视着他，很平静地回答：“即使
说
，你也会忘
。”
秀气眉毛微微蹙起，很快又展
恍惚间，冯诺
觉得他经过场只属于他们两个人婚礼。
“还记得偷出来那瓶酒吗？”他问。
“你说过你酒量不好，”郑墨阳看着他快速地走到门口，拿起酒瓶，又跑回自己身边，“想让灌醉你吗？”
“不，”他对着瓶子喝口，“有些话喝酒比较好说。”
他把酒瓶递给郑墨阳，对方低头端详半晌，还是拿过来，很不优雅地喝口。
郑墨阳握住他手腕，把他手轻缓地搭上自己肩头，然后搂住他腰，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：“没关系，来教你。”
“等下，”他抗议道，“为什
是跳女步。”
郑墨阳叹息声：“话真多。”
音箱上方手机流淌出乐曲，郑墨阳往前踏步，对方试探着向后退步，偏头露出个微笑：“好像也不是很难。”
事实证明，不是很难事情，到个协调能力不佳人身上，都是场灾难。这场舞很快就变成混乱脚步和纠缠四肢，走到哪都有腿伸出来拌你跤，好像他们是蜈蚣似。
膊，把桌上瓶刚开封红酒藏进西服外套里，“们走。”
郑墨阳微微笑笑，牵着他手从侧门走出婚礼会场。
董事长嫁女，酒店今天自然是包场。除婚礼会场之外，其他地方都空空荡荡。郑墨阳拉着从会场偷渡出来人和酒，打开走廊尽头扇门，把冯诺推进去。
“哇，”冯诺把酒瓶放在桌上，走到长长过道中间，“这包厢简直跟礼堂样。”
“这就是礼堂，”郑墨阳打开所有灯光，“这是酒店另个婚礼会场，只不过姚梦琳没有看上。”
“直都搞不懂你，”他跳上附近张桌子，长腿悬在边沿，“你总是很会说话，但不知道它们到底是真是假。”
郑墨阳走过来，双手搭在他两侧，难得用仰视角度看着他：“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假话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从来没有。”
冯诺微微笑笑，然后低下头，纤长睫毛几乎触碰到对方额头。“那你回答，”他慢慢说，“你爱吗？”
“这已经是你第四次踩到。”郑墨阳语气中透露出丝绝望。
“抱歉，”冯诺羞愧地把脸埋在他颈侧，“忘告诉你，但凡是个运动项目，都很不擅长——除游泳。”
“那就不要动，”他把人捞回来，紧紧抱在身前，只随着音乐轻轻地晃动，“就这样。”
身前人收紧搭在他肩上手。
爱因斯坦有关相对论那个笑话不对，因为在这刻，即使他们都感到快乐与幸福，时间也仿佛无穷无尽，好像能直这样依偎到地老天荒。
冯诺拉开身边把椅子坐下：“所以呢？把拐来这里干什？”
“那里人太多，”郑墨阳走到他身边，朝他伸出手，“只想和你个人跳舞。”
冯诺佯装为难地皱起眉，嘴角却掩饰不住笑意：“这里没有音乐。”
郑墨阳拿出手机晃晃：“事急从权，只能简陋点。”
冯诺笑着搭上他手，朝尽头舞池走去：“得提醒你，根本不会跳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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