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没有说完,冯诺拳头就落下来。明显是缺乏经验,挥拳时候没找准落点,指节撞上对方牙齿,刮破皮,留下几道血痕。
周围顾客惊呼起来,店长都戒备地赶到他身边。周时宇摸摸被打地方,摆摆手,对店长说:“没事,们之间点小矛盾而已。”
冯诺不知道怎才能解释这种“小矛盾”,他站在桌旁,右手隐隐作痛。
“要走,”他对曾经杀人凶手说,“以后别再联系。”
“等
郑墨阳皱起眉: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他也是上个重置年员,”冯诺说,“可惜在十年之后才知道。”
郑墨阳想起几个月前冯诺带伤回旅馆那幕,原来如此。
当时在餐桌上,冯诺本来已经打算拂袖而去,就在那刻,周时宇突然露出懊悔表情,让他心中怀疑轰然爆发。
“你……”他心跳如擂鼓,脑子嗡鸣地听不清声音,“你记得当年事。”
,郑墨阳无语地转过头去,想着这家伙玩火自焚也不考虑后果,他难道会直失去行动能力吗?
猫猫明显还没有挠过瘾,开始感叹:“你为什对生命不能有点敬畏感呢?”
郑墨阳很冷静地反问:“为什不能杀人?”
冯诺看上去语塞,他沉默良久,老实地说:“没想到这种话题也需要讨论。”
“们总说生命是无价,所以杀人不可饶恕,但事实上允许杀人场景有很多,”郑墨阳说,“法律可以判处死刑,面对生命威胁可以正当防卫,还有战争,在战争中杀人就是合理。所以不能杀人根本原因到底是什呢?”
周时宇抬起头看他,脸上惊诧和惶恐不亚于他:“你也记得……”
“你知道重置年事,”冯诺缓缓坐下,“怪不得,你之前犹豫那久不敢跟林松竹表白,突然就有勇气。”
“诺……”
“难怪你可以放弃大好前程不要,跑来绑架,”他攥紧拳头,“你杀,还能像没事人样跟打招呼?”
“那真是时冲动,”周时宇辩解道,“如果是在正常时间线上,是绝对不会伤害你……”
就好像是跟跨越次元人对话,冯诺觉得很伤脑筋。纠结会儿过后,鉴于郑墨阳商学院毕业背景,他决定从经济学角度来解释:“如果可以随意杀人话,那个人生命安全就没有保障。当个人时刻处于危险之中时候,他就无法安心地生产物质资料,整个社会运作和发展就会受到阻碍。只有建立有威慑力机制,解除对生命威胁担忧,社会整体效益才能最大化。但在战争时期,社会运作本身就是失灵,所以对这点保障就没有必要。”
郑墨阳沉思片刻,点点头算是认可:“有道理。”
就像答辩小组通知论文通过样,他感到十分欣慰:“鉴于们都是社会中员,所以有必要遵守这个约定。”
郑墨阳没有说“不在乎社会效益最大化,只在乎个人效益最大化”,因为说完肯定又要开始吵架,所以他又次行使缄默权。
“不过,”冯诺接着说,“重置年感觉就像战争时期,很多约束都失效。如果是在平常,想象不到周时宇会去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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