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宇盯着他动作:“你在做什?”
“人质已经死,你已经失去可以用来威胁底牌,却没有叫警察,”郑墨阳缓缓地脱下大衣,“你觉得这是为什?”
非但没有通知警察,他把警察进来路径也堵死。
“希望他们破门技术差点,”郑墨阳慢慢地朝他走过来,“在他们阻止之前,要让你每秒都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等,”沉静声音从后面传来,“你不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什吗?”
冯诺脚步停顿下来,他回过头,犹豫着问:“接下来?”
“在你死后还发生什,”周时宇说,“不过也不知道多少,因为只比你多活十分钟。”
发生事情其实非常简单。阵剧烈咳呛后,冯诺瞳孔逐渐扩散,脑袋以奇怪角度垂落在肩膀上。而周时宇脱下沾满血外套,用它擦擦凶器上滴落液体。
就在这时,门铃响。
周时宇确认过摄像头,房子周围警力没有动,门口站着只有郑墨阳个人。
他打开房门,让郑墨阳进来,期待着这场戏剧高||潮。
他确实看到。
满地飞溅血迹,不自然垂下头颅,望而知椅子上人已经死去。郑墨阳望着失去焦距眼睛,有那秒,就像有无形黑洞吸走他眼中所有光,脸色如同死去多年尸体样无生气。
然后,郑墨阳很快恢复淡漠表情。他没有冲上来抱着椅子上人痛哭,也没有对周时宇破口大骂。他只是很有条理地把周围切可以移动重物——比如鞋柜,桌子——挪过来堵住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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