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瓣相抵,他微微启唇,不悦地提醒道:“张嘴。”
薛鹂又要哭,只能屈辱地启唇,任由魏玠唇舌如同试探般在她唇齿间游走。感受到薛鹂僵硬,他停下动作,微喘着气往后退开段距离,皱眉问道:“你与乐安交吻,也是如此木讷吗?”
木讷?
薛鹂愣下,随即脑子嗡声响,像是炸开朵焰火。
轻薄她还要出言羞辱她,世上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,所谓君子端方,都是惺惺作态,怎敢说她是骗子,无耻!混账!
动作轻柔,替薛鹂将颊边散落发丝拨到耳后,姿态亲密地贴近她,用森寒语气说道:“薛鹂,你这个骗子。”
她攥紧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她仰起脸,泪盈盈道:“以为表哥待无情,才时糊涂会出此下策,表哥怪也是应该,只是念在你与梁晏情分,求你放走……”
薛鹂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,眼前魏玠如同变个人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讨好他,无论是哭泣着认错,还是情意绵绵地诉说苦衷,他都以种淡漠而带有嘲弄目光看着她,令她倍感屈辱同时又生出种浓浓无措感。好似是场噩梦,她希望自己觉睡醒,睁眼还在去往净檀寺马车上,而不是这个僻静阴暗屋舍,面对个令她无比陌生魏玠。
“起初想杀你。”魏玠语气很轻,似乎在说件无关紧要小事,却让薛鹂听得娇躯颤栗不止,连哭泣声都止住。
“院子里海棠树,你可以埋在那里,人死罪消,你死后,血肉会滋养这棵海棠,也算是件功德。日后也会与你死在处,你便不算违背誓言。”魏玠温声细语地说着,却让薛鹂感到毛骨悚然,恐惧令她几乎要喘不过气。
她从未如现在般后悔过自己所作所为,若她早知道魏玠是个疯子,她绝对不会与他有任何交集。
魏玠没有理会薛鹂低泣,继续道:“你若能做到你说过话,可以放过你。你是如何喜爱乐安,便如何来爱,直到知晓情爱快活。若你不能叫心生喜悦,你便埋在树下,继续陪着吧。”
薛鹂听到放过二字,便什也顾不得,红着眼委屈地点头。
魏玠笑笑,如同从前安抚她那般温柔地摸摸她后脑。
而后他微低下头靠近,薛鹂下意识往后退,却被他抵住后脑不许她退缩,指缝间是她发丝,她若用力躲避便会被扯得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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