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终于激怒薛凌,他气得跳下马车,口无遮拦地大骂她:“什神女,分明是祸水,妖女!”
很快便有人捂他嘴将他拖走,薛鹂听到哀嚎声,想起被薛凌欺辱种种过往,心中更觉得爽快。
由于薛鹂这行人中不少是随军女眷与医者,兵马不宜太快,时日久便与前后兵马拉开段距离。
到夜间,忽有敌军前来围困,他们这行人也被围住,好在与其他兵马相距不远,很快便能等到援军相助。
只是小拨凑运气敌军,对他们不足以构成威胁,薛鹂见没什紧要,便安心待在马车上等着赵郢带援军赶来。
薛鹂低落道:“三哥向来不喜爱,也怪性子不讨喜……”
“娘子何须自谦,谁人不知娘子生得美貌,性情又柔婉良善,更是大王救命恩人,莫要因小人三言两语贬低自己。”
薛凌被骂通,气得面色涨红。“薛鹂!”
侍卫又猛地踢他脚。“叫嚷什?”
她摆摆手,屏退侍卫,而后才冷笑声,说道:“早听闻你擅自离家前去从军,还当你战死沙场。”
当真是她那混账父亲。
年后赵统兵马大胜,继续挥兵北上。
薛鹂与赵芸在军队后方随行,而没过几日,侍卫便提着个士兵丢到马车前,告知她:“前几日便见此人混入护送娘子车马中,还暗中诋毁娘子名誉,被们抓到还自称是娘子血脉亲人。属下特将他擒来此处交予娘子定夺。”
薛鹂探出身子打量他,看到那张眼熟脸上神情倔强,半点没有认错意思,她淡声道:“亲人?与他素不相识,又是哪来骗子?”
他面露怒色,正要出声却被侍卫脚踹倒在地。
偏偏薛凌慌忙地拽她下马车,反而比她还要焦急许多,不由分说地推她上马,催促道:“你这神女名声传出去,定会有人想要前来争夺,带人护送你先走。”
薛鹂心中觉着不安稳,尤其信不过薛凌,挣
她上下扫薛凌眼,轻蔑道:“竟只是个区区什长,连乡野草夫都不如,当真是丢尽薛氏颜面,叔父若知晓,怕不是会将你送去喂狗……”
薛凌被她刻薄到说不出话,气得紧攥双拳,恼怒道:“你懂什,是想靠自己建功立业!”
薛鹂嗤笑声,讥讽道:“那你来寻做什,想要在义父面前替你美言两句,提携你做个队主不成?”
她说完后,薛凌果真愣下,似是在犹豫可行性。
薛鹂不留情面地嘲笑:“凭你才智还想建功立业,离士族名头,你与庶人何异,怕是连庶人都不如。”
“便说是个胡言乱语,竟敢诋毁神女,还不快磕头认罪。”
他痛呼声,侍卫又踢他两脚,而后才听他怒而喊道:“薛鹂!你好大胆子,若是叫阿爹知晓……必定不会放过你!”
薛鹂又从马车中探出身来,佯装惊讶道:“薛凌,怎会是你?怪太久不曾与你相见,竟未认出你来……”
她叹口气,哀婉道:“料想至亲血脉不会出言诋毁,这才没有想到你身上去,怪让你受苦,你莫要气恼,这便命人放你。”
侍卫听到薛鹂话,疑惑道:“竟真是娘子亲人,既如此更不该出言诋毁你,心肠未免太过恶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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