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”文安点
点头，说，“酷。”
方夜直起腰，露出愉快
表情。小孩已经开始跟她说话，真是个不错开始。
谁说十二年空白不可以弥补？只要努力，只要耐心，小孩终究能消除语言缺憾。
当时，所有人都这
满怀期望。
蜗。”
叶庭震惊地看着她，过
会儿，他说：“完全看不出来。”
“因为科技已经很发达嘛，”方夜笑笑，“挺好，你们没露出那种表情。”
“什表情？”
“就是‘你可真惨’，‘
要是这样可活不下去’，或者‘谢天谢地，这种事没发生在身上’。”
叶庭没告诉她，这是因为在场三个人都很惨。
“再告诉你们个秘密，”方夜小声对他们说，“人工耳蜗可神奇，可以随时开关，还可以调整音量，而且每次技术升级还能更新换代，觉得就像半个仿生人。你们有因为噪音失眠过吗？没有。你们被那种喋喋不休朋友烦过吗？没有。只要不想听，就直接关掉。”
叶庭笑笑，这听起来很酷。方夜把这段话简化下，又给文安讲遍。文安听之后，两眼闪闪发光。
“他想摸下。”叶庭说。
方夜低下头，文安小心地伸出手，在耳蜗外机上碰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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