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科普生理知识。”
文安想到
什
，凑到叶庭旁边，小声问：“他们不会打起来吧？”
“怎可能。”
“说不准呢，”文安说，“大哥身上有伤。”
叶庭陷入异样
沉默。
文安突然紧张起来，扯扯叶庭胳膊：“不会是打出来吧。”
“二八定律存在，就说明那百分之八十是必须。”冯诺
瞪着郑墨阳。
郑墨阳明智地闭嘴，他不想刚回来就吵架。
“你知道未航在圈里外号是什吗？”冯诺掰着指头说，“香蕉厂和花生厂。因为员工午饭福利只有根香蕉，而且年终奖就只有粒花生那大。给这点可怜工资，还指望人人都做那百分之二十。”
“互联网蓝海期已经过，缩减福利是很正常，裁员也是。”
冯诺冷笑起来。
同怀疑神情。
叶庭决定把冯诺从八卦中心解救出来：“你们都不早恋，为什盼着
早恋？”
“自己高中生活太单调嘛，”冯诺晃着筷子，筷子尖还戳着朵西蓝花，“那好青春时光，全用来做题。”
“但结果很好。”
“怎说呢，你看看现在，不就混成这样吗？”冯诺摊开手，“学霸生活并不定快乐。”
叶庭盯着他看会儿，叹口气：“不是。两个人在起，有时候会这样。”
文安不明就里，心跳却逐渐加快。他朦朦胧胧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着什，但又分辨不清。好奇心抓挠着他，在身体里左突右撞，却找不到出口。
叶庭忽然感到教育责任落到自己身上。
“过来。”他对文安说。
文安茫然地看着他：“干什？”
两个青少年叹口气，纷纷起身，把剩饭剩菜包好保鲜膜放进冰箱，洗好锅，迅速撤离现场。
刚刚上楼，他们就听到楼下爆发出争吵声。仔细听，都是老生常谈。冯诺控诉资本家没有人性，郑墨阳承认自己没有人性。
刚刚他们在谈论什？高中情书？话题怎会拐到这儿来？
文安小心地合上门，贴在门上会儿，说：“这次听起来挺严重。”
叶庭点点头，思考要不要去劝架。
郑墨阳把他筷子上西蓝花塞进他嘴里：“学霸说学习好不定快乐，就跟有钱人说钱多不定快乐样。”
冯诺开始上头：“这个类比有问题，有钱在任何时候都是优势，但学习生涯迟早会结束。而且现在学历带来回报越来越低，你看看未航这几年裁员，p7p8，高绩效，个个都是高材生，还努力，眨眼功夫就失业。”
“你没听说过二八定律吗？”郑墨阳说，“企业绝大多数业绩都是百分之二十员工带来，其余百分之八十作用微乎其微。现在经济环境，公司养不起那百分之八十员工。”
冯诺放下筷子。
文安不明白对话内容，脑子里也响起声“完，要开吵”。而叶庭叹口气，坐直身子。根据以往经验，这场架很快就会进入白热化阶段，轻则大喊大叫，重则离家出走——在有孩子之后，倒是不离家出走，最多冷战。然后冯诺就会拎着个小行李箱，旋风似跑下楼，住进二楼空房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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