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众席上
女生全部朝这里看
过来，皱起眉头，开始窃窃私语。
程启元似乎觉得说话声很烦人，用手捂住耳朵，开始尖叫。他就这
低着头站在那里，对周围目光浑然不觉。
女生们转过脸，
边议论着，边走到篮球馆另边。
边雅晴站起来。她是离程启元最近人，脱下来衣服甚至就丢在她身后。
程蒙恩终于赶过来，拿起衣服，面遮住自己弟弟，面不住地向边雅晴道歉。在自己喜欢女孩面前，这个两米多巨人莫名矮下来，声音极度恐慌。
女神第次跟自己说话，程蒙恩脑子断电，半天没说出句完整话：“他……就是……可能……待会儿……有点吵……”
边雅晴回头看看程启元，他坐下之后就戴上耳机，沉默下来，显得很安静。
“没事啊，”边雅晴说，“他想坐就让他坐那吧，训练不是马上要开始吗？”
程蒙恩仍然迟疑，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。但教练已经在盯着他，而且强行让程启元挪位置，可能会让他进入应激状态。尖叫就算，程启元打起人来是无差别攻击。
程蒙恩步三回头地走回篮球场，心里惴惴不安。
遍：“好热！”
“
知道，”程蒙恩也重复遍，“先忍忍。”
程启元举起手臂，开始用力地挥舞：“好热！”
文安看着他们僵持不下，把手里冰镇饮料递过来。程蒙恩盯着饮料，好像不知道它是从哪个异次元出来。
程启元看到文安，突然把目光从自己哥哥身上撕下来，转移到他身上，盯着他胸口说：“画画人。”
边雅晴没说什，和其他女生样，头也不回地离开篮球馆。
程蒙恩没有看她，光是劝程启元穿上衣服，就需要用上他全部心力。
他有种风,bao将至预感，可惜，这预感十分准确。
训练只开始十分钟，就骤然中断。
因为在叶庭从另个队友手里截住球，传给程蒙恩时候，程启元突然拔掉耳机，站起来，又大声说遍“好热”。
然后，他猛地脱掉自己上衣，扔在地上。
这其实没什，但接下来，他把裤子也脱掉，在观众席上走来走去。
文安拿着饮料手悬在空中，有点酸。程蒙恩接过来，递给自己弟弟。
他向文安道谢，程启元拿着饮料，自动坐在文安后面。
程蒙恩犹豫起来，看眼边雅晴，对弟弟说：“你去对面空位坐吧，那里人少，还有风。”
程启元猛烈摇头，文安算是熟脸，在陌生环境里，他需要个熟悉锚点。
边雅晴疑惑地看着程蒙恩：“这里位子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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