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用上十足力气从秦川手里逃出来时候,还没来得及骂
“轻点……”他说。
不及这句话轰炸易水脑神经,将他整个人粉碎在地,那声音又响起来,带着些讨好地叹息。
“疼。”
世界失声,易水耳鸣,轰隆隆不知道都听见什。
越是紧张,手上力气反而越下几分重力,在易水仓皇甩手之前,先听见躺在床上男人吃痛低吟声。
秦川长得白,眉目清秀干净,连闭着眼睛时候都看得出是个标准美人胚子。如果他鼻子略窄些,线条再柔顺些,单看脸说他长得漂亮也不为过。
清醒时秦川只有声音能入易水耳,勉强算是有可赞之处。
安静状态下秦川全然相反,除没有那把丝滑圆润好嗓子,其他地方,都勉强顺眼起来。
易水时恶劣沾在秦川脸上泥,像是朵白花遭人蹂躏,染上不洁之色。
尤其这污痕形状,恰好是他扼住小白花两颊位置,易水说不出来,心上被什东西挠下,异样转瞬即逝令人捉摸不住。
易水开始用脑子思索,是不是上辈子杀过姓秦。
“金雯静。”
从秦川嘴里冒出这个名字,易水眯起眼睛,俯身过去,侧耳听他含混不清在说些什醉话。
“不要得寸进尺……”他说。
易水又等会儿,什声音都不再有,他慢慢直起身子,居高临下盯着秦川。
神经线彻底绷断,无论易水身体还是他大脑都在叫嚣着离开这里,在瞳孔收缩下刻,没来得及逃走小狼被捉住作恶手。
“啊……”秦川叹出声,两只手同时用力,把贴在脸上手掌珍惜地圈在自己身上,再贴在微热脸颊上。
他带上些酒醉笑:“好凉。”
恶人易水完全失去行动能力,他不知道自己下秒要做什,不知道自己脑子还在不在运转,只是在反应过来当下,试图抽出自己手时,竟遇到阻力。
易水脸都难看到变形,他在做什,在和个醉汉争夺自己手。
不知道抱着什样心思想法,在易水回神时候,他右手,贴在秦川脸上,循着自己曾留下指痕再次捏住秦川两颊。
修长匀称手指根根贴在对方皮肤上,易水眼皮和心同频率跳动次,莫名而来心虚慌张使然,在这瞬间神经线越过主人指示,先他步执行大脑命令,收紧手掌。
就在这刻,易水察觉出哪里不对劲,还没来得及思索,已经对上双雾蒙蒙眼睛。
从未这样近距离毫无遮挡见过秦川眼睛,超出常人瞳色淡,勾住易水眼神,时没能躲开。
只是刹那犹疑,带着疲惫朦胧声音比往常干脆多几分黏腻,扒在易水耳膜里甩都甩不开地痒。
所以,你金小姐用什要挟你?要钱?要结婚?
这个问题没人问出口,也没人能回答。
两个男人站躺同时置身于宽阔卧室里,气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诡异。
秦老板向受人夸赞脸上沾着快要完全干掉泥,照理说该显得滑稽,但似乎没有。
双漂亮手探过去,悬于架在高挺鼻梁眼镜上,不过犹豫半秒,已顺利将这多余装饰从秦川脸上取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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