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里丁姨看他喝汤,又拿两碟暄软早点,嘴里忍不住唠叨,又想着秦川不是那喜欢说话人,最后憋句:“自己身体要
是丁姨。
秦川低哑着还没完全休息过来喉咙应声:“在。”
门外丁姨松口气,凑近门缝扬高声音:“那就好,太晚,担心你是不是还不舒服。”
秦川再掐住两额轻叹声,竟然到要阿姨为他担心地步,太超过。
“没事就好,煮醒酒汤给你。”丁姨说道,“收拾好记得来喝,醉成这样,还是垫垫胃比较好。”
可无论哪样,他都没有。
易水站在秦川卧室门框里,不往前走步,好像这样就不算踏进秦川领域,他也没办法说服自己丢下秦川离开,这个人喝醉,自己个人待着很危险。
夜越来越深,易水不知道在进去还是出来交界线上站多久,直到秦川又翻个身,留个后脑勺给他。
在睡梦中秦川极不舒服,又总会梦见令人愉悦时刻,他不知道那只贴在脸上手是梦境还是真实,但其实没什所谓,因为他心中笃定,那双手,迟早是会属于他。
秦川再次从宿醉中醒来时懊恼地闭眼,他揉揉额心,想到自己这长时间浪费在没有任何成效事情上甚至被灌醉,就压不住地恼怒。
出句脏话,就瞧见秦川瞪着两只无辜眼睛震惊失措地看向他。
“你他妈是……”易水骂道,后面那句脏话被他硬生生吞回去。
因为他从秦川脸上看见委屈迷茫,像是被丢在马路上狗子,湿漉漉眼睛带着雾蒙蒙水汽,就可怜巴巴望向你,让人说不出话来。
易水又跑,仓皇逃跑,他没探寻缘由,只是在那刻,他发现自己心被攥软,整个前额都昏昏涨涨跳得难受。
他不想再看秦川眼,究竟是不想再看,还是不敢再看,只有天知道。
“谢谢你。”秦川略有些难为情。
“说什话?慢慢收拾,不要起得急头晕。”丁姨放下心来,笑眯眯走开。
秦川路摁住额头,到浴室里收拾干净才觉得脑子也跟着起清楚。
他撩开湿淋淋额发,眯着眼睛看镜子里自己,面无表情地想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被骗去喝无聊酒,毫无意义地醉。
“还有不舒服地方吗?”
他找手机,想联系金雯静,并且决定最近最好都不要再接近这个不可靠女人。
却最先看到时间,竟然快中午。
他下子捏紧手机,这下心里懊恼更是成倍冒出来,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费丁点儿时间,哪怕只是打个电话。
“咚咚——”
“秦先生?”
这夜漫长无法言说,易水把除秦川卧室以外所有房间都走遍,最终还是站在秦川门外。
他就在床上,安静躺着,大约是难受,从仰躺成侧卧,易水站地方,刚好能看清他脸。
眉心在睡梦中微微蹙起,手扶在胸口也许是酒精烧心,易水不得而知,他手无意识抓挠裤缝,心里乱糟糟,脑子又空白片。
他该走进去,拎起秦川扔进厕所把他头塞进去摁下智能马桶按键,让醉死过去胡乱叫唤人清醒清醒。
他该离开这里,离秦川越远越好,以免想起那些恶心吧啦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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