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走
……”他在秦川脖子里拱
拱，嘟嘟囔囔，“你也没那
讨厌。”
秦川被他蹭得浑身痒，过很久才捋顺他在说什话，
下子怔在原地，慢慢把他放在心口手拿开。
易水，你想叫
怎定义你？
又或者，该如何定义你？
“秦川。”易水叫他。
这似乎是易水第次这样正经而正式地喊出他名字，秦川模模糊糊听着，应他声，听他要说什。
易水叹息着又叫他：“秦川。”
“是。”秦川又应下。
然后沉默下来，两个人都。
“漂亮。”易水夸道，“你眼，漂亮。”
秦川心漏半拍，又重连跳动，他不知道漏掉半拍是不是慌张中幻觉，只好疑罪从无，当做什都没发生。
可他嘴却问道：“你知道是谁吗？”
“秦老五。”易水勾起嘴角，“你以为喝醉。”
秦川想笑，就真笑出声，躺在枕头上闷闷笑起来，连床都跟着起震动似笑。
身边躺着。
“你。”易水扭过脸去，把手指点在秦川额心，顺着向下，被架在鼻梁上眼镜拦住，他眯着眼睛看会儿，不高兴地说：“不喜欢。”
“不喜欢？”秦川重复，随即点头：“你没有喜欢理由。”
易水并不像在和他交流，只是执拗地皱眉，眯眼，不高兴：“不喜欢。”
“嗯，不喜欢就算。”秦川说，“你不需要喜欢。”
易水头晃晃悠悠埋进秦川颈侧，很久都没再动。
秦川失笑又无语，这样还敢说自己没醉，随时在哪里都能睡着，真可怕。
他挣扎着想起来，还没成功，易水声音又响起来。
“秦川……”
秦川无奈，他是玩什游戏上瘾吗？
“暂且不追究你对称呼。”秦川带着笑音，“你以为你没喝醉吗？如果没醉，就不会说这种话。”
易水伸开手掌：“什都知道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秦川逗他，“你都知道什。”
“你喜欢。”易水把手指点在他嘴唇上，“这个，你喜欢它。”
那只手又慢慢下滑，直到放在秦川胸口上，和心脏起跳。
下秒，眼前阵模糊眩晕，他眼镜被强盗拿走，随手扔。
“嗯。”易水点头，“这样很好。”
秦川大脑运转不过来，对着个鸡同鸭讲醉汉，不知道该怎对接脑回路。
所以他不喜欢是眼镜，为什？眼镜怎。
易水慢慢凑近，酒味越来越重，在这时候秦川想时间好像被摁0.5倍速播放，连易水是怎眨眼都看得清二楚。他把手放在秦川脸上，用拇指划过他眼皮，感受秦川眼球颤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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