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疼。”
秦川并没有撒娇示弱意思,只是在陈述个事实,至于为什要说出来,可能也只是单纯想要把病症说清楚。但他过分虚弱,带着哼哼唧唧鼻音,说出来话都飘着没有力气,听在别人耳朵里,没有这个意思,也有这个意思。
易水有点无措,他对眼前这个全新皮肤秦川毫无办法,不知道该怎对他才最好。
他苍白脆弱,向喜欢挂着温和笑意嘴巴都干燥失色,易水想
不等他说完,易水已经追问:“怎?哪里不好?叫医生过来……”
“不是……”秦川被他连串问题问得头更晕,他艰难说道:“渴。”
易水长长舒口气,腾出只手从桌边拿杯子过来:“李想早准备,可没背着他邀功,是他想得周到,和没关系。”
这该是句能把秦川逗笑话,但他现在完全笑不出来。杯子贴在嘴边,秦川往前够够,等到水进嘴里,才又活过来样。
这个姿势加上秦川吞咽困难,毫不意外地呛着,水洒易水裤子。
“医生,他怎回事?”
怎看着不像发烧,像傻呢?
“39°7,温度比较高,每个人对症状适应能力不样,病人时意识不清也是有。”医生翻开他眼皮看看,在键盘上敲几下:“症状来得比较凶,等做个血常规再看看。”
针头贴紧皮肤刺入血管时候秦川还是醒,他脸几乎皱成团,还没动已经被人牢牢抱住。
“疼?没事,马上就好。”
秦川口干舌燥,喉咙涩疼吞咽困难,但这些症状都没让他意识到自己病得有多严重,直到他发现自己反应变慢。
具体表现在他没办法在第时间听懂对方超过十个字长句子在表述什,如果这句话说得再长点,他甚至会听不清对方在说什。
这让秦川很不安。
他紧紧皱眉,边尝试做吞咽动作缓解喉咙干疼,边想集中精神思考。
结果就是嗓子越咽越疼,脑子越动越乱。
易水忙把杯子放回去,顾不上身上湿,把人扶起来拍背顺气。
“是喂得太快,你没事吧?”
秦川咳起来头更疼,手忍不住去扶额头,表情越显得痛苦,看得易水难受,他开始懊恼自己好像根本不会照顾人。
“易水……”秦川又叫他。
易水忙应道:“你说。”
秦川反应会儿,把这句话拆解开,意识到易水在哄他之后连被扎得疼那瞬间都忘,下意识想笑,但又笑不出来。
他半躺在易水身上,易水靠在病床上,早防备着他乱动,使劲儿抱着他胳膊,等血抽完护士贴好棉片又手忙脚乱地压迫血点。
等人出去,易水松口气,这才有空看秦川眼:“帮你摁着,不疼。”
秦川表情实在让人揪心,易水脸也跟着皱成团,很想知道是有多疼,才能让秦川眉心皱成座山。
“易水……”他声音虚弱。
“……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秦川?”
秦川脑子里像烧开浆糊,眼皮也跟着打架,强撑都撑不住地想睡觉。
“嗯?”他听到有人在叫他。
易水看他这幅傻吧唧样子急,抱住他肩膀叫他靠在自己身上好受点,不再试图叫他,转而问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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