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眼神随着易水游走,看着他悄悄揉腿又看他无意识敲脖子,安安静静把他说话都听完。
易水头贴在椅背上,歪头去看秦川,咧嘴笑:“所以乖乖养病就是,不要动脑子,把多余细胞都用在恢复身体健康上面?好吗?亲爱秦先生。”
亲爱秦先生有种很怪念头,这种怪体现在心脏和大脑上。
易水每句话都像根纤细毛通过耳朵飘进秦川身体里,顺着血管四处游走,搔在心脏上,心脏就痒下,搔在脑子里,神经就跳下。
他好像句值得关注话都没说,说每件事都只是再平凡普通不过小事。
“你……”秦川想说什,又不知道该说什。
“怎?不会是感动吧?是不是想哭?那可得好好拍下来,留作纪念。”易水看他欲言又止样子就乐,“别急着感动,也是作为罪魁祸首,赎罪而已。”
秦川当然知道易水是故意,他不习惯付出被人瞧在眼里,所以在笨拙躲避秦川谢意。
“人生病是正常,和你没关系。”秦川还是纠正他,“你不是什罪魁祸首。”
易水凑近过去,盯着秦川眼睛眨啊眨,笑意吟吟亲他额头:“是不该带你在浴室里瞎折腾,冻感冒当然是责任。”
种话。”易水听他呸完脸色稍好些。
秦川哭笑不得:“你看起来和迷信这两个字,不挨边。”
易水敲敲腿,缓下站起来去拿体温计:“医院本身就是科学与迷信共存地方,可以身体健康当然是科技神明两手抓。”
他揪开秦川衣领,顺手把水银体温计塞进去,帮他把胳膊折好:“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在医院诅咒自己。”
这套言论可以说毫无道理可言,但秦川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较真儿反驳,乖巧随他摆弄。
但秦川不知道怎,无法忽视这些不值得关注小事,又或者说,是无法忽视在说这些事易水。
他真切意识到自己病,他太久没这样病过,原来疾病体现在人身体上症状包括这个吗——看眼前易水像是天使,温温柔柔坐在那里展示微笑,让人心跟着怦然跳动起来。
“小
秦川挑眉,下秒衣服领口又被扯开,温度计被拿出来。
“果然退烧。”易水彻底放心,回身把秦川衣服整理好。
“丁姨那里已经告诉她,她想过来被拦住,叮嘱她家里还需要人照顾。李想下午也直很担心你,上上下下跑动联系都是他在处理,他陪你很久,晚饭前才叫他走,公司那边他定会处理好吧?在这方面他比厉害,用不着嘱咐什。”
他说很长段才停下,把这些小事都告诉给秦川听。
“你这种操心命,不事无巨细告诉你就又该动脑子。”易水靠回椅背上放松下来,敲敲脖子叹出口气:“总之你不要担心,切都很好,除你。”
易水看眼时间,已经是凌晨五点:“你这觉睡得时间也不算短,天都快亮。”
“你夜没睡?”秦川看他。
易水答:“你醒时候不是在睡吗?”
他说得平常,秦川却很沉默。
坐在椅子上,趴在床沿边上,秦川甚至没弄出动静他就惊醒,证明他根本没进入深度睡眠,这也能算是睡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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