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水闷闷笑出声。
这家伙，怎
回事？做梦还在骂他。
他
笑牵动胸膛起伏，也就打扰
没睡踏实秦川。
“小乖？”秦川疲惫叫他，得到回应后又再疲惫趴回去，“好好睡觉……”
“嗯。”易水珍重在他侧脸落下
个吻，悄悄叫他，“秦川，你会永远爱
吗？”
易水勾起唇角，把手指顺从秦川心意塞进他嘴里，勾住那条不听话不懂事不聪明舌，与他纠缠。
“你才乖，宝贝，叫声哥哥来听。”他低下头，舔上秦川耳廓，海妖蛊惑样喑哑着声音哄他，“叫出来，听听。”
秦川艰难骂道：“你混蛋！”
这比易水在他身上做遍所有还更叫人羞耻难当，秦川叫不出来，身体却被那双手勾引地发抖，直到从绷直脚尖到扬起下巴都成片红粉颜色，连眼神都跟着涣散人轻轻咬着含在嘴里手指头含混叫出来。
“……哥哥。”
好。”
那天晚上秦川又次“身体力行”明白，有些人是不能胡乱招惹，他们年轻力壮，且不讲武德，会把个大他八岁男人翻来覆去蹂躏个遍，还会叼着最柔软那块肉用牙齿厮磨着要挟。
“叫什？”
“小乖，小乖，别……呃！”
“不满意。”
这个问题没人回答，易水只当他睡，就此也安心睡下。
等他胸口起伏频率绵长均匀时，已经过去很久，若此时他醒来向下看去就会发现窝在他怀中人并没睡，眼神清醒。
想会，易水。
可永远实在是离们太远太远，不知道们能不能走到那里。
他认输求饶使另个人同样溃不成军，没想到真正听到这个称呼人僵住再兴奋，掐住对方脖子，遍又遍逼迫他叫。
直到半夜睡梦之间，易水迷迷糊糊醒来，头抵在他胸前人嘴里说两句梦话。
易水闭着眼睛吻他发顶，与此同时听见他在说什。
“混蛋。”
嗤——
“易水，住手！”
“啧啧，说，不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
有些人在床下吃过亏，会在床上讨回来，会不厌其烦遍遍重复相同问题，好整以暇看着受不住人求饶认输，叫出他想听声音。
“乖小水……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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