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
“如果那时候,你能把袖扣找回,告诉它对你很重要,该多好。”
他声音极小,却如惊雷炸在秦川耳边。
秦川收紧双臂,把易水完全抱住,颤抖着嘴唇偏头去吻他耳尖:“易水,别这残忍,好吗?”
“从来如此,残忍是你。”
易水仍抱着他,像从前抱着他爱人时样,他声音很低,像在耳语:“别再贴过来,在身上耗尽秦川尊严,又能怎样?”
拿出吊在秦川脖子上项链,那颗被秦川弄丢袖扣。
【等找到就找根绳子绑起来,吊在你脖子上,看你还能不能丢。】
两个人都沉默,易水把它摊在手心里死死盯着,又想笑又笑不出来。
秦川放在易水赤裸胸膛上手冰凉,凉得他浑身抖,易水松手,看着那粒贝母袖扣从指缝滑落摔回秦川身上,如重石坠落,砸得秦川生疼。
易水慢慢起身,拇指擦掉秦川嘴上渗出血珠。
拽住他衬衫领口。
他目眦欲裂,被不知哪里涌来怒火裹挟失去理智,只想要秦川住口,要他把那三个字吞回去,要秦川这辈子不准再对着自己说出这句话。
手被抽走,秦川手无措抓住空气,再抬起来抓住易水小臂。
他声音抖着,像纵横交织网里缺失几条线,无论如何也抚不平突兀失去部分,把冷静克制都从那个洞里漏出去。
“易水,爱你。”
“没办法再失去你。”秦川抱住他手收紧,“易水,承认自私,承认自大,承认在人生和你里选择对而言更轻松那条路,时至今日,是咎由自取,可……”
他说不下去,没人想过秦川会有这样时候,包括他自己也没想过会有这天。他是天上云飘在易水脚下,是枝头花垂在易水身上。
但易水不要。
秦川不知道该怎说,他不知道还怎把自己摊开来给人看,为求取爱情,做到这样地步,连秦川都不知道为什。
大概为能心安理得睡下,为能不心存愧疚醒来,为思念成疾能痊愈,为念念不忘有结果。
“秦川……”他叫,声音带着难耐嘶哑。
秦川颤抖着抓住他手腕,想要盯紧易水眼睛,但没有眼镜,根本无法聚焦在任何地方,只能迷茫扫视,不知名恐惧又钻到心里,顺着血液流动,叫人害怕。
“求你,小水……”秦川低声求他,从眼角冒出来颗不合群泪滚落进地毯里消失无踪,“再爱吧。”
“如果……”易水没有挣脱秦川手,任他握着,慢慢伏下,直至他松手后趴在他身上,把头贴在秦川肩上。
“秦川……如果这是三年前,该多好……”
他得到个吻,也许不是个吻,它来得急促突然,带着酒味和着无边怒火,咬在秦川唇上,很快尝到血腥味道。
属于易水手从衬衫下钻进去,摸上秦川平坦腰腹,狠狠抓在他胸前,攥在手里。
秦川仰起脖子,为这样疼而叫出声,又为感受到这样疼而升腾起无比渴望欲念。
他手不由放在易水胸前,眼里含着水光迷离看他,嘴角刺痛令他清醒又迷醉。
易水手里摸到什东西,攥在手里僵,他把手拿出来,重新探回秦川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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