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还是摇头。
“那怎办?”易水问,“你受伤,们得去医院。”
秦川不知道,他回答不这个问题。
他想
绵长轻柔,带着无限眷恋,从他唇峰吻至其中,在十指相扣时唇舌贴近攫取呼吸。
这吻来得太慢太慢,叫人等得几乎心碎。
这吻来得太急太快,叫人来不及思考,只能舍弃切靠本能用嘴唇回应。
心动频率如海水席卷而来,淹没人理智,剩下只有将要奔向浪尾窒息。
灯光照不进这狭窄巷子,月色忽略这黑暗中缠绵,只有只猫儿跳上废弃铁桶,叮咣声撞醒几乎要陷进去两个男人。
“走。”易水放弃松手,直接拽着他说:“去医院。”
秦川随他往外走,根本没有第二种意见,现在易水要带他去地狱,秦川也会去。
站在车前,易水说:“现在松开也不会走。”
秦川不说话。
易水又说:“保证。”
他自己组织半天语言,最后咧嘴笑,拍拍秦川肩膀:“两个亲爱弟弟,你俩找地方自己喝去吧,这就功成身退,重创张老二这事不得找个地方好好庆祝下。”
他拍完秦川疼得哆嗦,易水立马察觉到,皱眉看他。
“放心放心,这里老板跟熟得很,剩下处理就行,你俩别惦记着。”
姚池嘿嘿笑着扭头走。
易水想松开手去看看秦川,但怎也松不开。
在手被握住那刻秦川鼻间酸涩。
胳膊太疼。
姚池力气太大,把他甩到地上摔得实在太疼。
怎会这疼?
眼泪都快忍不住要流下来。
秦川还紧紧抓着易水手,即使在吻到几乎脚软时候也没松开,他只会越握越紧,哪怕他倒在地上,也会紧紧握着。
易水垂头抵在他额头上,两个人心脏跳到耳鸣,在这种好像能听见墙内有人说话地方都大到像在敲鼓。
“现在可以松开吗?”易水低声问。
秦川蹭着他额头摇头,沉默之后又是另个吻。
“现在呢?”
秦川还是不说话。
两个人牵着手诡异站在露天停车场,谁也不说话。
直到易水猛地带他转身,快步朝夜色走去,胳膊挡在秦川后背把人撞在墙上,在仅容二人通过幽静巷子里吻他。
这可真是个跨越山海吻啊,整整走四年,跨过山川湖海,直到眼前。
不是赌气,不是惩罚,不带有任何负面意义,个真正吻。
秦川紧紧攥着他手,已经把他攥疼。
“你是不是伤着?”
“你别松手。”
两个人起说。
两个人又起怔住,都意识到对方什意思。
“草,看他那几把怂样儿,弟弟,好身手好身手,幸亏喊你来,不然今天都看不着这好戏,跟你说这孙子前几天还在公司欺负小川,你不收拾他也迟早跟他没完,诶,说你俩,别愣着,咱换个地方接着喝呗?”
姚池看完戏高兴,拍着手回来,老远就开始嘚啵嘚,走得近看见俩人姿势不太对劲,还没等说话呢,就瞧见他俩牵在起手。
“卧槽……”
姚池说完忙捂住嘴,举着手指头满世界乱指,语无伦次。
“呃,内什,事儿还有点,不是,那个,还有点事儿,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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