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天底下哪有父亲将儿子推向深渊?
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精心雕琢玩意儿罢。
“你跟过来。”
哭到两眼通红林知许意识到是在叫自己,他似乎是害怕,瞬间拉紧杜莺音衣服,可又马上松开,乖乖地点点头。
整个后台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看着那个单薄瑟缩,仍在抽泣肩膀,随着老板走进那间令人惧怕办公室。
这道道目光中,有同情,有不屑,当然也有幸灾乐祸和看戏。
但他们都不知道是,那可怜无助,哭到不能自已林知许在门关上那刹那便停止抽泣,静若深潭双眸仍嵌在那双通红眼眶中,带着丝诡异和谐。
伺候过段二爷回,算是脸熟。”
“呵。”许言礼轻嗤,却是咬牙切齿,“不过是脸熟就能拿命来护,你人可真不简单啊。”
孟冬抬起头,脸惶恐,“他心智蒙昧,会做出什事实难预料。”
说着,他小心翼翼,试探着询问道,“您外套脏,要不要在下给您先拿件新。”
何止是脏,虽擦拭过,可许言礼整个后背都如浴血般,溅满许茂血污,腥味也浓重扑鼻。
孟冬心尖莫名凉,叱责话被封在喉间,双唇张张,最终也只是低头轻扶下镜框,
“你明知道他们之间要起冲突,为何还要凑上去。”
“若不是你没看紧杜莺音,又怎会与他对上。”
明明就是清透少年音,痴傻时是惹人怜惜,现下却是与模样不甚相称冰冷,“他们之间谈话会告诉你,要字不落地传给父亲。”
孟冬其实也说不清林知许到底是个什角色,只知道桐城司令谢天武亲昵地称他为乖儿,他也称武爷为父亲。
许言礼虽心头怒极,却也知道如今顶着这幅样子通过欢闹楼舞厅,那是如何触目惊心。
随着许言礼点头,孟冬赶紧去取件风衣为他披上,恭恭敬敬地将许言礼送出丽都大门。
但孟冬清楚,人虽送走,可这事儿必然会埋下祸根。
他脸色阴沉到极致,完全不复平日里儒雅气质,让人后脊骨直泛冷,原本还在怒训着林知许杜莺音也被他模样惊着,下意识地护在林知许身前,
“老板,他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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